可他沒想到的是,丁汝昌接下來就開門見山了,丁汝昌問道:“據說最近國防動靜很大,這裡有些人心神不寧啊,都搬了個牌位回來壓陣了。”
戴振鐸一愣之後笑問:“將軍還聽到什麼了?”
“我聽說的可就多了,什麼國防要和河北聯合了,什麼河北要和東京聯合了,什麼議員建議國防軍校改名啊,還有空軍要和衛戍區合併啦,就看你想知道什麼。”
戴振鐸苦笑起來。
而寒暄已畢的丁汝昌也終於正色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值得你親自跑一趟。”
戴振鐸直截了當的道:“黃廣德被國防扣住了。”
沒等丁汝昌變色,他繼續道:“黃背叛了那個人。”
什麼?
可在這時,丁汝昌又聽到了一句:“他們試圖刺殺許,這幾天內。”
丁汝昌他不敢置信,但戴振鐸怎麼可能開這樣的玩笑,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瘋了嗎。”
“誰知道呢,我們還得到訊息甄明峰已經得到許可權,正在監控國防天網。”
一切超出丁汝昌的想象,他站了起來,皺起眉頭,戴振鐸在車上就要部下聯絡許,是在拖他上船他能理解,但目前來看,事情已經激化到了如此地步,他就必須要再斟酌了。
這時,一直站在門外並沒有離開的丁奉走了進來:“父親,我們必須幫助許將軍。”
丁汝昌看著兒子,丁奉第一次毫不畏懼的對視著父親,而戴振鐸看到這一幕,他竟然自顧自的走到了客廳面前那副描繪開拓時代先驅的著名油畫前欣賞了起來。
這副名為“征途”的油畫上,那艘著名的先驅者星艦正孤獨的前進,背後是璀璨星辰前面卻是無盡黑暗,可人們都知道,這次航行對於人類文明的重大意義,黑暗之後,是黎明。
但黑暗之後就一定是黎明嗎?目前的戴振鐸心中沒有把握。
而丁奉還站在那裡,他剛剛聽到了一切,心中大罵張自忠滿嘴鬼話的同時也能明白其中的危險,但他一點也不緊張,相反,他強烈希望父親同意。
可丁汝昌卻不能不思考。
看著兒子倔強的模樣,和自己當年如出一轍,丁汝昌心中一嘆,孩子,你還是太年輕了啊,他對著事不關己似的戴振鐸道:“看到這一幕你滿意了?”
“下官只是不敢…”
知道他利用自己兒子的用心的丁汝昌不屑的看著他,戴振鐸訕訕的一笑:“看來將軍有決定了?”
“丁奉你也坐下吧,你的父親不是你的仇人。”
丁奉干笑一聲坐下了。
他坐下後,丁汝昌沉吟了一會兒,問道:“若不遇到丁奉,本準備先找誰的?”
“還是找將軍。”
丁汝昌狐疑的看看戴振鐸,戴振鐸很誠懇,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後,丁汝昌閉起了眼睛,也罷,他狠狠的一擺手:“不和你廢話了,要我丁汝昌不顧一切上你們國防的船我有幾個條件。”
然後他吐出了兩個字:sa。
戴振鐸皺起了眉頭,丁奉則摸不著頭腦。
“我的條件,國防和海軍先重組sa,以sa名義再與河北進行深度合作,sa和河北的合作成果,則必須是海軍和國防共享,所有對外事務也必須共同協商決定。”
戴振鐸明白他的意思了,但事關重大,不是他現在就能決定的。
丁汝昌卻不理他,自顧自的繼續道:“作為交換條件丁某人將全力支援許崇志競選下任聯邦總長,併力促海軍和國防系掌握的部隊進行全方面合作,你明白了?”
如此,戴振鐸立即站了起來:“好,我現在就去稟報,很快答覆,請給我派輛車。”
“好。”
看著戴振鐸走出,丁奉幾次欲言又止,丁汝昌沒好氣的看著他:“覺得我忘記宗棠公的照拂簡直是忘恩負義?在國防危急時刻挾恩圖報?”
“是的。”丁奉豁出去了。
“你呀。”丁汝昌一巴掌拍在兒子的腦袋上:“他們吃虧了嗎,這是個雙贏的條件!”
“可是現在許將軍危險。”
“不,從你帶著戴振鐸登門起,許崇志在首都就不再有危險了,何況姓秦的想幹李廣肯嗎,李廣能讓許崇志死在他身邊?”
“可是。”
“沒有可是,戴振鐸為什麼來找我你懂嗎,你以為他是為許崇志在首都的安全嗎?”
“還請父親賜教。”
“回頭才是最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