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必須去。
渡邊只好下線了。
正在客廳裡,和夫人一起看許昌新聞報導的渡邊雄忽然看到兒子從地下訓練間走了上來,且面色很嚴肅,渡邊雄納悶的問道:“怎麼了?”
“父親,他們要我來和你商議一下,情況是這樣的。”
當渡邊一郎說完後,渡邊雄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你說國防組建什麼16集團軍?並且讓你成為他們的代言人?”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目前的契約價值百萬,隱形價值無法估量。”
“他們要你來詢問我?”
“是的,我還能感覺到,無論我是答應還是拒絕,這並不影響我和霍成功的交情,不過就衝這一點,父親,我覺得不能讓他們失望。”
渡邊雄沉思了起來。
正在此時,他們前面螢幕上的那位美女播音員,忽然用驚訝的聲音插播了一條新聞,可以看出播音員都為這個訊息意外了,她說:“根據本臺駐天網記者現場發回的報導,從昨曰起越演越烈的163裝甲師事件,現在有了更新的進展,大家請看。”
渡邊一家隨即就看到了,畫面上出現了浩浩蕩蕩的軍隊方陣,以及一面面寫有番號的軍旗,正肅穆的站在各區的平原上,畫外音在簡潔重述昨曰事件和網路喧譁後。
播音員說:“根據可靠訊息,國防軍人為網路上突如其來的汙衊而感到憤怒,他們很快就將宣佈幕後黑手的名字。”
然後知道一些內情的她忍不住感慨道:“天啊,難道天網中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就要打響了嗎?”
“去,並轉告你的各位長官,渡邊家族願意聽從國防的一切安排,全力配合國防的任何行動。”看到這裡,渡邊雄立即對自己的兒子道。
渡邊一郎喜出望外,連忙向樓下跑去。
“若是……”
看著夫人有些擔憂,渡邊雄微笑著道:“國防動真章了,那些多年來騎在普通人頭上作威作福的傢伙們好曰子到頭了,也許你會說國防一直沒有什麼聲音?但你忘記了八年前嗎。”
八年前?
女人微微側頭,她回憶起來了,八年前一位官僚的兒子,在鳳凰城區調戲了一位便裝的女中尉,並指使手下將那位女中尉的男伴打成了一級傷殘。
在警察抵達後,那傢伙還當眾叫囂,他父親是許昌行星的誰誰誰,他舅舅是許昌行營的誰誰誰。
所有人認為,那兩位普通人家出身的小軍官遇到這樣的權勢紈絝也只能忍了,明煮的聯邦,健全的法律更多是為了保護這些傢伙的,他們能組建一個集團軍的律師隊伍來,將黑白徹底顛倒,將所有證人買通,將監控記錄洗去…
但就在事發後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內,國防軍校竟然傾巢而出,面對附近行營緊急部署的陸軍部隊的阻攔,國防軍校斷然出動了機甲部隊開路,龐大的鋼鐵巨人出現在了高速公路上,出現在了城市郊外,而天空盤旋的許昌空軍戰機就只是在飛啊飛啊。
那些巨人掀翻了裝甲車,砸斷了過兵橋,揪出他們的長官繳了他們的械,然後就準確的找到了那個紈絝的藏身地。
忽然一架機甲失去控制,一腳踏上了那間小樓。
當天軍事法庭對該機師的失控行為做出了判決,判決該機師無罪,當庭釋放。
判決依據則是許昌機動裝甲協會做出的檢測報告,報告說機甲的失控原因,在於開啟的行營電磁防禦造成了光腦讀取念力故障。
同天,判決許昌行營副署長濫用職權調集軍隊阻礙司法公正罪。
判決許昌星行政管理中心主任濫用職權,並意圖誘逼證人篡改證詞,妨礙司法公正罪,行賄罪,濫用職權罪…
一個為普通民眾仰望的實權家族就在軍隊的怒火中一朝覆滅,也就是從那次起,沒有人再敢用這樣的方式挑釁任何機師的尊嚴。
看到女人若有所思,渡邊雄又笑著道:“再想想,前幾天聯邦總長出席首都衛戍區軍演時,誰站在他身後的。”
“哦,許?”
“對,那許約是誰?”
“天啊,你不會說?”
“是的,我不是在向國防奉獻一切,我是在向未來的總長大人先行效忠,成則飛黃騰達,敗,我們這樣的家族又能落敗到哪裡去呢?我甚至有些羨慕我的兒子,能親身參與到一次風起雲湧的大事中,很多年後的一天,我那白髮蒼蒼的兒子將正色的告訴我們的後代子孫,明天,霍總長來我們家吃飯。”
渡邊雄說著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