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連續發生,絕無可能巧合的這樣。”
說著海恩裡希看著霍成功,他甚至站了起來,仔細的看著真正目瞪口呆的雜魚,終於真正釋然,他都顧不上戴振鐸在邊上了嗎,他忍不住問道:“孩子,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霍成功定了定神,堅定的道:“和我們許總長一樣的人。”
“這不是巧合!”斯特林忍不住叫道。
戴振鐸也昏了頭了,不過他是為斯特林的情緒感染的,而當他腦海裡電光火石的想起雜魚的一切,以及因為雜魚參與而無聲無息,卻有跡可循改變的一切,戴振鐸也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感,感覺啊。”
覺得玩大了的雜魚結結巴巴的道,他終於後怕了,霍成功膽戰心驚的看著室內的三位,以及他們凝重的氣氛和詭異的目光,霍成功做好了奪路而逃的準備,你們想幹嘛,他想。
不過海恩裡希並沒有解剖他的意思,海恩裡希接下來只是詢問他,能不能仔細說說,當然,海恩裡希的態度有些拘謹,是的,見鬼了,這樣的強硬人物居然顯得拘謹,他當然不是敬畏雜魚,他只是敬畏這荒唐的一切而已。
這就好像一群求神問鬼的在問巫師未來人生的走向啊,霍成功無奈的看著這一幕,把頭搖的不停:“卑職,卑職只是感覺。”
海恩裡希眼中閃過一點失望,只是感覺嗎,就算是他也期待下文卻戛然而止,這太遺憾了,斯特林卻沉不住氣的開了口,作為副官他知道長官心意,他立即道:“你就大膽說一說嘛。”
“對,說。”戴振鐸立即道。
“卑職,卑職只是…”霍成功咬咬牙:“好吧。”
歐羅巴國防部次長,作戰部長,桑切斯特軍事學院院長,未來的歐羅巴領袖海恩裡希。弗蘭克閣下立即洗耳恭聽。
他的副官斯特林中校,霍的記憶中,未來被稱為德意志標準的男人,立即肅立。
而現國防校長少將戴振鐸,未來的國防領袖,聯邦軍部長官和他們神態也如出一轍。
看著他們,好吧,雜魚想,也許可以玩點花招,也許這樣能改變些什麼嗎,不是許已經上位了嗎,且許好像和海恩裡希還是朋友,哇哦,我又在改變歷史?
雜魚想著想著,就情不自禁的激動了,戴振鐸覺得不對,當即喝斥道:“你在想什麼,老老實實的說,別給我說套話!”
“長官是在慫恿卑職背後非議總長嗎?”
海恩裡希忍不住笑了起來:“請放心,我們不會洩密的,不過你如果不真心評價的話,我可不保證埃爾文再次犯錯時,我還容忍他。”
你拿你的學生要挾我?霍成功哭笑不得,然後他就正色起來:“卑職認為,閣下和我們總長相似的地方,是對墮落年代,官僚橫行人浮於事的深深不滿,以及對資源即將耗盡,危機遲早要來臨的緊迫使命感,這一切源於兩位長官舍我其誰的強大自信。”
斯特林決定從此做霍的信徒,而海恩裡希疑惑的道:“…許確實是這樣的,但你怎麼知道我是這樣的呢?”
“感覺。”
在戴振鐸發火之前,霍成功連忙道:“再加以判斷,我相當瞭解我們的總長,我也知曉您和我們總長之間,是一種非常親密的關係,這一點我感覺的到,那麼基於這一點,卑職自然知道,您和我們總長是一樣的人,因為,對於您以及他的地位來說。”
微微停頓了下,霍成功彷彿組織詞彙,然後他道:“唯有共同的政治抱負才能使得你們惺惺相惜,卑職以為如此,所以如此斷定,以上。”
聽起來他似乎主要在拍許的馬屁,但海恩裡希心中被深深觸動,他不由去問戴振鐸:“他真的十六歲?”
霍成功立正敬禮:“對不起長官,校長,卑職要上廁所了。”
戴振鐸喝斥道:“憋著。”
滑頭的小雜魚要跑,他看不出來才怪,他當然不肯放小雜魚走,因為這是多麼好的一個瞭解海恩裡希的機會呢,尤其是海恩裡希幾乎已經沒有了任何防備。
所以喝斥完雜魚後,戴振鐸立即對海恩裡希道:“是的,他才十六歲。”
亞細亞將軍眼中藏不住的驕傲再次讓海恩裡希黯然,他看向了霍成功,問道:“埃爾文的信裡那些似似而非的對一些過往的瞭解,也是源於你吧,霍,那麼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對此,雜魚答的乾淨利落,國防人人耳熟能詳,他說:“網上,卑職喜歡看書。”
可他這麼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