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就這一邊在心裡哀嘆著,一邊跟著大隊一起走到了那每級臺階都設計的相對較高的樓梯--俗稱天堂之路的面前,他忽然又想起來,聯邦三所著名軍校,國防之外是東京軍校和河北軍校,各自有各自的特色,國防機師的特色之一就是,膝擊非常的厲害。
軍內號稱國防的膝,東京的刀,河北的槍。
而國防機師無堅不摧神出鬼沒的膝,據說就是這樣練就出來的。
這真是鬼扯。
一路想著這些,霍成功從二十六層起,終於也開始扶著了牆,十六歲的身體三十二歲的靈魂,所以痛苦的滋味更加的清晰,身邊身前身後還有著他同命相連的兄弟們,樓道邊則擠著老兵,有些居然在下注,有些甚至發出恐嚇,比如有人對了新兵說:“小子,你快點,老子可是在你身上下了二百點的注!”
每當賽馬如願抵達目標臺階,勝利者會歡呼,可要是輸了,再遇到賭品不好的學長,就會換來一陣臭罵甚至幾下拳腳,唯一沒有區別的就是每匹賽馬都在悲嘶喘息。
這個時候,霍成功身邊的新兵們已經沒了開始的興奮,其實聯邦平民們仰視的精英總是這樣開始的,不知道怎麼的,霍成功想到了那位不知名的電車女孩,他覺得,她如果能看到自己現在的狼狽,一定會笑的很滿足的。
突然,他的耳邊響起一聲呻吟。
筋疲力盡的霍成功茫然的轉頭,一個人正痛苦的在那裡抱著腿抽搐,這是戴安瀾,這個陣亡在薔薇戰役,死後被追贈少將的英雄團長,現在卻這麼的水靈,是啊,戰爭年代的年輕人總比較容易出頭,然後出頭的椽子也先掛,如此迴圈。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