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前。
手段,張自忠有的是,而對現在沃特實施不致命的傷害,根本不會影響大局,所以張自忠不介意讓沃特這個混蛋受點罪,於是他含著刀走到沃特面前,劈頭先是一拳打的沃特當即昏厥。
而後他便解開了手銬,並對霍成功道:“我去外邊,免得影響你們,戴安瀾你們幾個跟我來。”
“是。”
戴安瀾武安軍上前,一把接住了張自忠推下指揮台的沃特,他們剛剛要扶起他,張自忠卻道:“拖著就好,別那麼客氣。”
於是,很多人注視下,兩隻小雜魚一人拽著沃特的一條腿,就這樣拖出了指揮室去,然後張自忠大步走出,門就這樣關上了,看著這一幕,基隆號指揮室內的張漢承無奈的搖搖頭,為張自忠這種暴徒式的表達方式而感慨,但他知道那傢伙要倒大黴了。
十有**,十分鐘後,那傢伙能連自己祖父的生曰都說出來,假如他知道的話。
他想的一點沒錯。
在自盡也毫無意義的情況下,醒來的沃特面對張自忠這樣的暴徒,面對他極其有分寸的狠辣打擊,沃特慘叫連連,一貫自詡為優秀軍人的他,其實從未曾遭遇過這種肉刑。
所以,他很快,就呼天搶地起來,當然,目前階段下,他還在苦忍著,可崩潰只在遲早。
一輛車駛來,達芬奇跳了下來就急速跑向指揮室。
但他剛剛跑近,就看到一地血汙,其中一個人在翻翻滾滾,達芬奇給嚇了一跳,他看看那邊捲起袖子的張自忠,再看看他手裡的刀子,還有站在張自忠身邊兩隻殺氣騰騰的小雜魚。
被嚇了一跳的科學大匠心驚膽戰的停下了腳步,然後他轉身,貼著牆壁路過中…張自忠卻在喊他:“達芬奇先生,就這個傢伙搞的鬼。”
“哈。”達芬奇說。
張自忠一愣,他什麼毛病,於是張自忠回過頭來,恰恰看到達芬奇那副恐懼的模樣,張自忠不由撲哧一笑,就在這時達芬奇驚恐的喊道:“小心。”
但他話音未落,剛剛還對他笑著的張自忠,已經一腳,轟的一聲就把那傢伙踹到了對面的合金壁上去了。
想起了這位恐怖上尉,在初次見自己的時候,就一腳踢斷了合金椅,達芬奇嚥了口唾液,眨眨眼,他決定自己還是趕緊去從事科學研究比較好,順便他建議道:“你們都撤退吧。”
“那雜魚呢?”張自忠忙裡偷閒的問道。
達芬奇擺手:“你把他帶走。”
說著,他似乎不忍再和張自忠再說半句,就竄進了指揮室,門轟然關上後,戴安瀾對張自忠道:“長官,達芬奇先生似乎嚇壞了。”
張自忠卻毫無心理負擔,他還抽空評價達芬奇道:“這些科學家都是瘋子,他能夠製造轉眼毀滅數個星系的龐大災難,卻不能目睹一次小小的毆打,靠,完全是田伯光式的人格分裂。”
戴安瀾猛點頭:“長官英明。”
說著,他順便衝上去也踢了沃特一腳,缺心眼趕緊跟上,可憐沃特被對方劈頭蓋臉的毆打,對方卻又一句話不問他,彷彿只為揍他一頓一樣,鬱悶的沃特在那裡翻滾哀嚎著,心中的痛苦無法言表…三分鐘後,陸戰5師離開了這裡,順便帶走了他。
田伯光也走了,達芬奇抵達後,便勇氣十足的從他手上取過了沃特的終端,而達芬奇的神情就好像從冰箱裡拿出一枚雞蛋一樣的無畏,這讓田伯光很佩服他的勇氣。
毒針,要知道那玩意裡面有毒針呀!
想到就要抖三抖的,田伯光可沒什麼心情表現勇敢,既然你來了,ok,我們快走,說著田伯光就帶人走了。
然而,雜魚還是留下了。
在張漢承送來一車的單邊防護後,雜魚一邊穿上防護服,一邊對達芬奇笑著道:“我想我能幫你的。”
“你能幫我什麼?”達芬奇不屑的道。
可他的嘴角卻盡是笑意,霍成功哈哈大笑著伸出手,去幫這個老頭整理好防護服,順便提醒道:“你該理髮了,先生。”
“也許我該換個髮型,你說我換個什麼髮型比較好?”
“我看,您可以不用髮型。”
“不用?小雜魚,你竟然敢玩弄我。”
……基隆號上的技術軍官們看著自己心中的神,竟然和雜魚艦長鬧成一團,他們無語至極,要知道,邊上的系統還在重啟中啊,若一個不小心,好吧,他們現在已經不擔心生命安危了,然而一個不小心的話,戰艦主系統自毀,那麼所有物證豈不是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