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駛入,許約在他們的護衛下率先登上了車。
隨即警衛要將車門關上,這就先護送許約離開,而歐羅巴的學員們也準備登上第二輛車,可就在這個時候,也許是看到報道題材就這麼溜走而不甘心吧,那些跟來的記者中有人高喊起來:“許崇志透過不合法的軍變手段得到總長之位,許約小姐你怎麼看。”
……許約愣住了。
霍成功也是,他吃驚的回過頭去,二樓位置那個說話傢伙俯視著這裡,身邊的採訪機鏡頭對準著許約的臉,那個瘦弱的傢伙看到他們回頭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也看到了周圍人人在仰視著他,這好像讓他很爽,於是他再次大聲的道:“難道你們無言以對嗎。”
“對,軍變首腦的女兒無言以對了。”
但也有人不滿的道:“怎麼能說話這麼不負責任。”
“難道不是嗎,就因為軍管航道,害的我連前往歐羅巴的蜜月旅行都沒有去成,這群該死的政客鬥來鬥去最終只是滿足了他們的私慾,可曾對我們有過一個解釋?”
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許約俏臉雪白的模樣為很多人看到,而車門關上時,人群中竟然發出了一片噓聲,絕無可能許的反對者今天齊聚在這裡,只是那傢伙煽動姓的定論言辭,和群體盲從的陰暗心理導致了這樣的局面。
這讓霍成功恨透了二樓那個信口開河的傢伙。
他低聲對著身邊的警衛道:“立即調查這個傢伙,是否真是他所說的什麼前往歐羅巴的蜜月旅行,快。”
警衛愣了下後反應了過來,立即登車,霍成功輕輕的對著車門內的許約道:“別怕。”
“那個傢伙真是噁心。”許約道。
“恩。”
這時那傢伙卻表現欲上了頭一樣,再次亢奮的道:“我看出來了,這些保衛是隨行軍人,哈,許的侄女竟然藉著聯邦招待歐羅巴外賓之際,前往商業區購物,她用的是自己私人的財產嗎,大家說她會用自己私人的財產嗎。”
許約終於忍不住了,她一把拉開了車門,跳下了車對著那個可惡的傢伙喊道:“我用的是我私人的財產,但我沒有必要向你這樣的人彙報,我的叔叔也不是什麼軍變領袖,他的一切經得起國民的稽核評判,你說話要有證據,不然我將告你。”
“哈,告吧。”對方卻顯然狂喜,這個女孩這麼的不經逗,他站在那裡得意洋洋的笑著:“尊敬的許小姐,我是娛樂週刊的楊樂平,我剛剛只是…”
“夠了,我對你的名字不感興趣。”
但許約怎麼可能是這個傢伙的對手,楊樂平不怒更喜:“可我對許小姐感興趣啊。”
人群中爆發出大笑聲,戴安瀾勃然大怒,但在霍成功拉住他之前,有一個人先動了,一頭金髮躍縱而出,就好像一道金色的閃電劃破了人們的視野,他先衝出警衛,再一腳踏上一名記者,然後就雙手握住了那間店鋪二樓的陽臺下沿。
是埃爾文。隆美爾。
氣的滿臉通紅的隆美爾翻身躍上平臺時,楊樂平的嘴邊還沒有閉上,當他看到隆美爾衝上來時表情一瞬呆滯,隆美爾惡狠狠的一拳打去,打在了他的臉上,然後揪住了他的頭髮指著下面的許約,對他喊道:“道歉!”
人群為之轟動,那是他們知曉的那個年輕人,歐羅巴最漂亮的年輕人隆美爾嗎?他為了許約出頭了,八卦啊,下面的記者興奮極了,他們吹響了口哨,希望更加激怒隆美爾。
做著同樣事情的是楊樂平,楊樂平雖然鼻血長流,頭髮被拽著頭顱歪著,但他還是殲詐著笑著挑逗隆美爾道:“難道你喜歡許約嗎。”
他心中興奮極了,值了,值了,他看到隆美爾氣的渾身發抖他更興奮。
霍成功心中長嘆一聲,這種渣滓的存在就是自由的代價吧,這樣的廢物在戰爭年代肯定還休閒的活著,也就是說我拼命守護的國民中還要這樣的敗類。
他一時無語,事情徹底失去控制,許約也氣壞了,但作為霍成功知道,不能再讓他們說下去,必須要把事情撥回原軌,所以他趕緊喝止了許約:“你,上車,從現在開始一句話不許說,我來處理。”
“戴安瀾,蔣子恆。”
“到。”
“無論發生什麼,除了我的命令只要許約膽敢再開口,給我堵住她嘴,一切責任我來負。”
“遵命,長官。”
“埃爾文,將那個雜碎丟下來。”
“遵命,長官。”隆美爾毫不猶豫的用力一推,與此同時,霍成功大步衝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