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連調動的念頭也沒有的人,因為長相凶神惡煞的衛青芒,實際上是一個純粹的理想主義者,他享有崇高聲望卻不離校園一步,且一生所想就是消滅軍中派系,這也是他的教學理念之一。
可以說聯邦能在大敗之後站穩腳跟,其中有他的功勞,衛青芒,一個不怎麼為人所知,卻值得敬佩的老軍人。
霍成功畢恭畢敬的看著他,以及其他的人,這些人都是他只聽說而從未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的,也正是這些人以及更多的素未謀面的軍人們,組成了偉大的聯邦軍隊,作為其中的一份子,霍成功看著他們,再看看隆美爾,一時有些失神。
龐培道:“霍在看你。”
隆美爾點點頭:“霍有些怪怪的。”
“是捨不得和他的歐羅巴新娘分開吧。”龐培譏諷的道,隆美爾沒有生氣,他只是用腳跟在龐培的腳尖上碾了一下而已,然後隆美爾道:“難道你捨得和霍這樣的朋友分開嗎,不,我該說兄弟。”
“捨不得,可是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事情,不然我真想和他好好喝一杯。”
“今晚吧,我也喝。”隆美爾強調;“公務之後,我們私下。”
“好,我們私下。”
龐培於是低頭髮了個資訊給對面的霍成功,霍成功低頭看了一眼,回了一個資訊:老子要灌的你們永遠忘不了我,他說的殺氣騰騰,隆美爾欣賞極了,霍真酷,然後他鄙視了一眼龐培這隻小受,現在你和我誰更像個姑娘,恩哼?
他嫵媚的眼神令龐培立即惱怒的決定,決定晚上揍他。
然後,在簡短的午餐後米爾斯一行離開了亞細亞這座著名學府,一行人就回到了湖邊的休息區,而米爾斯雖然很想去看足球,可是他發現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最終他也只能抱著一份遺憾開始為晚上的告別活動做起準備。
而在長官們忙碌的時候,霍成功卻帶著他的副官們離開了這裡,就在二個小時後,人人開始詢問雜魚去哪裡的時候,霍成功回來了,他和戴安瀾還有蔣子恆一起,扛著一大堆東西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你去幹什麼的。”田伯光惡狠狠的問道。
“長官,卑職覺得,人家都要走了,應該私人送點禮物,還有,卑職也為您和張長官准備好了。”霍成功道。
田伯光和張自忠一愣,然後很感動,但隨即霍成功掏出了發票要求結賬。
“…你賺了一百多萬啊!”張自忠咬著牙看著他喊道:“你就這麼小氣嗎,我對你這麼好。”
“等等。”
田伯光以為聽錯了,然後他知道了,他嫉妒的眼睛發紅立即伸手將雜魚的發票扯了個稀爛,並告知雜魚別做夢了,隨即他就和張自忠狂笑著去選送給別人的禮物去了。
他們連一點愧疚都沒有。
“從心理學上說,這也是我縱容才導致的結果。”霍成功對自己的部下們解釋道,戴安瀾深有體會:“就像長官以前總要我去買單一樣,我懂的。”
“出去!”
霍成功氣的當即上演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軍旅版,蔣子恒大笑,而幾分鐘當他們來到外賓面前時,米爾斯他們看著面前一個個精緻的,充滿了雜魚情誼的禮物時,米爾斯等人都感動極了。
“希望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米爾斯對著他們道,站在長官們身後的霍成功重重的點點頭,是的,我也希望我們的友誼能天長地久,希望真的能夠這樣,他看向了龐培,隆美爾,莫扎特,然後走了過去,雖然每個人都知道他們相處的很好,可是誰也沒想到,雜魚竟然掏出了自己的勳章。
他給他們戴上,他給龐培的是五芒星,他給莫扎特的是橡葉,他告訴他們這是自己最初的榮譽,然後他走到了埃爾文。隆美爾的面前,他給他戴上了自己的海軍一等功臣勳章。
隆美爾哭了起來:“霍,這太貴重了。”
“每一枚勳章意味我成長中的每一步,我從開始至今努力不息,所以我對自己充滿了自豪,而我也希望我結交的朋友能值得我去自豪,於是我將我的成長和你們分享,我想你們都不會愧對我的信任的,是嗎。”
“是的,長官。”三位歐羅巴的少年站的筆直,周圍鴉雀無聲。
“那好,請記著我和你們說過的每句話,哪怕你們現在還不懂,你們要知道,我們是軍人,我們組成了人類文明有史以來最強大的暴力機器,但我們絕非任何人或者任何組織的私慾工具,哪怕他們假以正義的名義。”
看著隆美爾,霍成功嚴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