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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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我會找一個適當的時間詳細的講給你聽的,而現在我只想告訴你,我剛才所說的那個人,他的名字叫做譚力。”

是譚力隊長?

我心中既是驚訝又摻雜著幾分莫名的憤怒。

剎那間,在建文帝墓葬中的一幕又浮在腦海:那個用迷香的神秘人物,他的×式手槍和舉手投足間的似曾相識,這個傢伙,他竟然和“金錢鏢”乃至整個事件有著密切的聯絡,對,他當初在墓道里留給我的印象讓我覺得他好像是“曹劍中”,可這個“曹劍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除了在郊區療養院裡和其有過短暫的交鋒之外就一無所知,而且在當時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所謂的“曹劍中”還有待進一步的證實。也許,我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念頭來的十分蹊蹺,但卻逼人的真實:療養院裡的人同樣也會使用人皮面具,這個譚力如果真的和建文帝墓葬中的神秘人物是同一個人,那麼,他很有可能便是療養院中的偷襲者。而在那個時候,我聽過張三所講的一番話以後,卻死活的將他認定了就是“曹劍中”。

這是我先入為主的錯。

燒烤的溢香的鹿鞭盛在不鏽鋼的圓盤裡,透體的金黃色。我雖對這究竟是何種雄性動物的生殖器暗表懷疑,但還是擋不住令人垂涎的滋味而大快朵頤。張三喝著酒,說話的聲音不緊不慢:“關於這個譚力的情況你知道多少?”我在咀嚼美味的空閒抬起頭反問道:“你是如何得知他是‘金錢鏢’的後人的?是‘貓哥’告訴你的,還是別有隱情?”

“‘貓哥’並沒有告訴過我這個人和‘金錢鏢’有著怎樣的關係,甚至他提都沒有提到過這個人,這是我在偶然中碰到的一件事情裡發現的,而這件事情可以牽扯到另一個人,一位‘金錢鏢’真正的嫡傳,這個人姓何。”

“姓何?你難道是在說潮觀禪師螟蛉義子的後人麼?”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我也才是剛剛知曉的事情?”

我不知道該不該把建文帝墓中看到和聽到的有關何家的一些情況講給張三聽,有時候,我的警惕性使我經常處於一種莫名其妙的懷疑狀態裡。我下意識的對他的眼睛注視了片刻,他竟然也是一直在盯著我看,眼光中流露某種奇怪的神情。我只得說:“我也遇到了一些事情,但今天卻沒有心情來告訴你,改天吧。”

他的臉上綻出了微笑,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究竟經歷了些什麼,杭州市刑偵隊的保密措施雖然做的很到位,但還是百密一疏,因此,我在今天臨晨五點左右的時光裡,已經竊聽到他們關於你的一些談話了。”

“你進入建文帝墓中的事情,如果還算相信我的話,你應該告訴我其中的大概的。”

我再次向他看去,在燒烤店昏黃的燈影裡,他的面容上充滿著期待和渴望。

我們換了地方。是一家街角的茶坊。

在這個故事當中,我經常性的提到一些品茶的所在,是因為我本身就對於中國茶這種飲品,有著超乎於常人的癖好。也因此,茶館、茶坊、茶樓等和茶有關的地方還會在今後故事的程序裡不斷的出現。

是題外話了。

這家茶坊的規模不大,由於時間的因素,現在裡面閒坐的客人很少,這有利於我們交談。在吃過油膩的食品之後,喝一杯沖泡的清淡的君山銀葉,對人的腸胃有種洗滌的作用。我喝了兩杯茶,點上香菸,給他簡略的敘述了一遍關於建文帝陵寢及在其中發生的事情。張三一直靜靜的聽著,直到臨結束前,他才插了一句嘴:“‘海盜傑克’這個人我聽說過他,前些年在英國利物浦市的一次東亞物質文化製品拍賣會上,一隻來自中國明朝的黑釉雙耳貢瓶、均窯的獨種,據說就是這位‘傑克’先生的收藏,他將其拍賣了六百萬英磅的天價。這種稀世均窯的官品,只能來自一個地方,那就是墓葬。因為在國內,甚至臺灣的各大博物院中也沒有收藏到這一型別的瓷器。他盜竊、販賣東亞文物的行為,早已在國際刑警組織裡記錄在冊,只是此人十分狡猾,幾次堵截性的追捕,都被他僥倖逃脫了。”

“還有你所提到的那個姓‘何’的人,我敢肯定,他便是我曾在上虞縣遇到的那位‘金錢鏢’嫡系的傳人,而和他在一起的譚力,我聽他稱呼姓‘何’的為麼叔,他們應該是屬於親戚關係,那就是說,這個譚力,既然能與‘金錢鏢’嫡系傳人有著親戚關係,那麼他自己會使用‘金錢鏢’的機率,最少也有80%以上。這樣看來,我先前對在療養院裡偷襲你的人的判斷可能也了點誤差,這個人也許不是‘曹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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