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強是弱,它會觀察人的表情和動作,聆聽人的心跳,觀察這個人的走動,看他的腳步是否穩定,看他是否受傷,人類的體型相對巨大,不是兔子那種對狼毫無威脅的生物,所以狼在捕獵之前都會觀察,如果對方的確存在大威脅,只要不是餓瘋了的狼,通常不會發起攻擊,在自然界,受傷和到底通常只意味著一件事,那就是死,狼會避免這種無謂的傷害,如果餓的要死了,那一切都無所謂了,他們也會拼命。
荒狼作為狼的變種和進化,習性上繼承了他的祖先,此時眾獵手鎮定的表現,使得他們不那麼容易確定他們的實力,而且這些獵手沒有一個受傷,輕鬆獵殺了普通荒狼群也是無法捕食的豬玀獸,這也讓荒狼對他們的實力高看了一眼。不要看諸位獵手獵殺豬玀獸十分簡單輕易,但是豬玀獸本身的體型和角質化的面板對於荒狼來說是不好啃的,只有那些徹底變異,能夠運用力量的狼才能夠對他們造成足夠的傷害。
不過雖然無法確定眾位人類的實力,但是荒狼們依舊可以確定,這群人類實力是有,但是絕對不是那種一個人能夠屠殺一個狼群的恐怖存在,這從獵人們的守禦姿態就可以看的出來,不過哪怕只是稍稍具備力量的人類,對於普通的荒狼來說也是極為強大,狼群們有必要衡量得失,殺掉這群人類,付出和回報是否等價,如果收穫極少,卻又要付出足夠代價,狼群是不會做的。
這群獵手應該感到幸運,因為這時候荒狼的頭狼不在,而來的只是荒狼中頭狼麾下的一個類似於他們部落的捕獵群體,否則他們的下場是可以註定的,獵手頭領讓出了豬玀獸,荒狼頭領們覺得沒必要付出無謂的犧牲,一頭豬玀獸提供的肉類遠比這幾個人類提供的多,有這個收穫,就沒必要與他們發生衝突了。
幾頭灰綠色的荒狼發出一聲聲的低沉吼叫,隨即,眾位獵手的包圍被解散了,所有的荒狼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路,獵手頭領鬆了口氣,不過面上卻沒表現出來。在這片“大地洋流”中,荒狼是對人類最具威脅力對手,荒狼的群體與人類的群體,在組織結構以及各種行為模式許多方面都是極為相似,對於荒狼,人類都有極大的瞭解,荒狼頭領的決定,獵手頭領十分清楚,這也是他先前決定讓出豬玀獸的原因。
“已經安全了,不過都給我放鎮定點,絕對不能讓荒狼看到我們的軟弱。”獵手頭領沉穩的說道,其他能夠參與捕獵的獵手都是普通人中成長出來的精英,無論是力量還是各種綜合素質都不是常人可比,獵手頭領的話他們都心領神會,狼群雖然讓開了道路,不願做這場無意義的爭鬥,但是如果他們露出破綻,讓荒狼們覺得他們軟弱可欺的話,那一樣會群起而攻之。
獵手頭領最後看了那豬玀獸一眼,心中只叫可惜,這麼多的肉可以供應好多人吃許多天了,而豬玀獸的皮更是可以做成甲冑,既輕鬆有靈活,普通的野獸都咬不透那皮甲,一頭豬玀獸能製造許多這樣的皮甲了。“不過能夠逃回一條命,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麼,聽說其他大地洋流區域還有比荒狼更狠的群體,每天啥都不幹,專門盯著獵手們,只等獵手們戰勝對手,那些可惡的傢伙們就會圍上來,可比荒狼噁心的多了。”
“大地洋流”的週期性流轉沿著固定的軌跡幾乎遍佈整個世界主要地區,偶爾有幾股洋流交匯,這並不奇怪,所以趁著交匯的時候,所有部落都會與其他部落交換各自的生存經驗和生存物資,甚至人口,在聚居一兩月之後,各部落又會各自分道揚鑣。
每一片洋流區域能夠養活的人口是有限的,有些部落發展的好,人口過多,有些部落發展的又要差些,經歷過災害,人口稀少,在洋流交匯的時候,部落群體透過相互交流,會透過這種手段來達成平衡,相互補充,百年來,追逐著洋流不斷遷徙的人類諸部落已經逐漸形成了一種特有的秩序。獵手頭領知道其他洋流區域還有那種可惡的生物也是透過上一次和另外一個洋流交匯時與其他獵手談話得知的。
獵人們緩緩撤退,荒狼們在兩側虎視眈眈,隨時盯著他們的行動,只等他們露出軟弱,當獵人們走出荒狼的包圍之後,依舊有荒狼緊緊盯著他們,似是要一路護送他們回去,到這時候,所有的獵手們都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那事先派回去報信的獵手回返了,帶著大量的人手。“頭,你們怎麼回來了,怎麼沒有守著豬玀獸?”
“別提了,你剛離開不到片刻,我們就碰上了一個上百頭的荒狼群體,如果是普通的荒狼就算了,這荒狼裡和我同一等力量層次的荒狼頭領就有三頭。”後面的話,獵手頭領即便不說,眾人也清楚了,這種遭遇,許多獵手並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