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記載,會長沉睡之後,墨菲斯托憎惡中死亡力量在那個時代遍及整個亞拉諾克沙漠,以死神的名義推行他的理念,將死亡之靈的勢力從沙漠中驅逐出去,意圖自人心之根源中驅除人類對死亡的全新定義。”
“紮根於人心的死亡,一旦為人忘卻。”斯特沃嘆了口氣:“紮根於人心的傳說領域不畏懼死亡,但是畏懼人心的忘卻,一旦他和他的理念自這世界上所有人心中消亡,他就再也收不到自虛空中彙集的死亡源力,再無復甦的機會,只能陷入永恆的沉眠。”
“溫斯特,你如果去魯高因,現今沙漠地區存在的各種死亡力量,哪怕是昔日我們死亡之靈行會核心死亡神殿,那裡的死亡力量也絕不會是我們的盟友,都是昔日墨菲斯托所遺留,這點就是我要告訴你的,會長在庇護所世界遺留的力量或許只有我們死亡之靈行會,最近三百年,世界都相對和平,但是在以前的千年裡,死亡之靈與憎惡生靈的死靈的戰爭從未停息過。”
想不到死亡之靈行會竟有這般悠久,算起來至少也有一千幾百年的歷史。只是如果沙漠之中死亡神殿中也盡是墨菲斯托的力量,那赫拉迪克方塊如何會出現在那裡?此時一切都盡是猜想,真正要知道,只有去過才知道了。暗黑遊戲世界終究只是個遊戲,自遊戲中可以知道大勢,很多細節卻是無從得知,克里斯特女伯爵在遊戲中是BOSS,可是實際上完全不同。
如果李智沒有來到這方世界,斯特沃這位傳說領域未有誕生,一切按照既定的軌跡,整個封魔戰爭或許全由西大陸泰瑞爾建立的這隻薩卡蘭姆教會主導,那遊戲中的怪物,薩卡蘭姆的敵對方也是在其中,神秘庇護所這個由費斯傑利教派傳說強者赫拉森建造的類領域空間都被平推了。
“這些事情我都會注意,其實死靈力量是很好分辨,安達利爾的死靈軍團雖然同是死靈,但是與死亡之靈的死靈截然不同,是敵是友,一切只有見過再來判斷。”李智將手上的霧氣輕輕散去。“魯高因的傑海因國王這一支力量的源頭是什麼?”
見李智如是說,斯特沃也知道自己有些關心則亂:“魯高因王室是一位踏足傳說的聖騎士留下的血脈,與威斯特瑪以及東大陸的薩卡蘭姆教會都有些關聯。”說到這裡斯特沃感嘆道:“聖騎士成為國王在整個世界範圍內都很常見。”
“威斯特瑪、前坎德拉斯、魯高因,這世間任何生物心中都對光明都有著本心上的嚮往,執掌聖光力量的聖騎士也自然受到人們的尊重,只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就很自然的具備一個王者的基礎,再有著構建秩序之心,一個國家就會建立。”
夜色之中,坎德拉斯女王的車架和隨從已然到達坎德拉斯西部平原,離畢須博須軍團駐紮的城寨已經是不遠,不過這時候畢須博須以及他的不死利刃軍團並未駐紮在城寨中,上一回畢須博須被那如小山一樣的巨石被嚇怕,面對那種一力降十會的力量,他除了逃亡,沒有任何其他路可選,逃回城寨後,他琢磨著哪怕是城寨在那種力量下也是不堪一擊,無從抵禦,連夜就從城寨中逃亡了出去。
“畢須博須領主不是自信滿滿的過去,怎麼現在就好像一條喪失了家園的狗一樣跑回來了。”帳篷裡,法術的火焰將整個帳篷照的透亮,菲尼克斯坐在首位,冰烏站在他的身後,畢須博須坐在旁邊,雖然有些畏懼,但是身為一個地獄領主,這裡又只是個投影,卻也不失臉面。“對方是真正的傳說領域,我如果是本體在這裡自然是不怕,現在一個投影不過是第五階力量又能有什麼作為,菲尼克斯魔王,你說呢?”
“無能就是無能,失敗就是失敗,哪有那麼多理由。”菲尼克斯冷冷的說道,絲毫沒給畢須博須好的臉色,秩序重建之前,沉淪魔吃人給她留下的印象太為深刻。“從明天起,你們重新回去,給我牢牢將雷克多荒原到平原的要道給我守住,如果我領地之中再發現有羅格要塞滲透過來的其他力量,我唯你是問,羅格要塞的強者,自然有我應對。”
畢須博須陰著臉點了點頭,弱者服從強者的天性早已經烙印在他心中,哪怕他心中不爽,菲尼克斯的話語他也必須遵照執行。“安達利爾魔王那裡要我傳信,讓你打聽羅格要塞幾位傳說領域的來頭。”
安達利爾,成為魔王,有得自迪亞波羅的一些知識,她明白地獄之中的魔王的力量絕非是庇護所可比,不過這裡是在庇護所世界而不是地獄,對安達利爾她只是有所忌憚,卻並不會畏懼。“不用去打聽了,他們的情況我已經知曉,你可以直接告訴安達利爾,羅格要塞存在兩位傳說領域,一為是死亡之靈的會長斯特沃,另一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