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上一道。老朱看到了,笑道:看來這個趙大奎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你看到了沒?他在書上刻記號,是怕我們在樹林裡迷路。
我對此嗤之以鼻,卻是最終沒有出聲,我打心眼裡,也服氣趙大奎最近沉穩的表現,確實有領導氣勢。
我們就這樣沉聲悶著頭趕路,在這樹林裡,別說粽子了,我他孃的甚至連只螞蟻都沒看到,甚至連只鳥都沒有,我就納悶了,本來還想著,手裡有槍,在這林子裡獵一隻野獸嚐嚐自己親手打的野味呢。
可是除了我,其他人都沉聲的趕路,像是多認真一樣。
不知道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
一群人在做一件很無聊的事,你感覺很無聊的東張西望,可是卻發現,周圍的人像是很認真的樣子。
你想找人說話,卻發現不好意思去打擾別人。
可是你不說話吧,你真的很無聊。
你無聊的,就想,別人那麼認真,到底此時此刻心裡再想什麼呢?
你越想,你就越無聊,放佛那一刻,你與全世界格格不入,是一個無聊透頂的人。
這個人,就是現在的我。所以我就四周轉著看,各種無聊各種蛋疼,樹林裡的書多是大叔,參天蔽日,剛開始還好點,到了深處,只感覺白天黑夜顛倒,視線都模糊不清。
我打著手電亂晃,忽然就掃到一顆小樹。光禿禿的。
錯了,不是小樹,是一棵枯死不知道多少年的樹,奇怪的是,在這棵樹的前面,還有一顆一樣的光禿禿的差不多的小樹。
再走幾步,又來一棵,還是排成一排。
樹,死還死成一排的?
我不由的走近一看,尼瑪,這些不是樹!是電線杆!相鄰的兩棵樹之間,還有一根**的電線掛在那裡,像是蛛絲一般。
發現這個情況,我趕緊大聲的叫他們過來看,連鄭碧山都看了直撓頭,這些樹,是被看下來,當電線杆子用,也不知道多久了,整個樹身都腐朽的不成樣子。
而且是很突兀的就出現了,我們在剛進樹林的時候,絕對沒有。
就是忽然出現了第一個,然後才發現了後面的一排。別人或許沒有注意,但是無聊的我絕對不會看錯。
這個東西,雖然很普通,但是現在,卻像是寶藏,因為在這個地方,發現了人活動的痕跡。我們心照不宣的,順著電線杆子往前走,誰都想知道,這些電線,是通往哪裡。
上一個隊伍的人
這些用樹幹做成的電線杆本身就破舊的不成樣子,而且電線也是時有時有,好在可以順著大概的方向摸索,終於,在電線杆的盡頭,找到了一個茅屋。
這點感覺有點類似於叢林中的探險。幾十把電燈掃在破敗的茅屋上,給人的感覺更是陰森可怖。
一個人跡罕至的樹林裡,出現了電線杆,出現了一個破舊的茅屋。茅屋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出現在了本不該出現的地方。
朱開華道:深山裡搭茅屋,絕對非奸即盜。
我聽他這麼一說,看著這個茅屋,更感覺陰森了,拉著他的胳膊道:老朱,你說這裡面,不會有粽子吧?
朱開華搖頭,道:你還真是個2b,地面上哪裡有粽子?有屍體也早就氧化了。
我聽到他罵我**,也不樂意了,道:這個可說不準,但是也絕對不會是你說的非奸即盜,有可能是一起的護林隊遺棄的老房子也說不定。
朱開華擺擺手,道:我不跟你吵,咱進去看看成不?
說完,他抬腳就往屋裡走,這種感覺相當的怪異,他抬起腳,一隊人馬的眼睛就全部盯到了他的身上,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動作,但是牽扯到一個領導的問題。
這個隊伍,誰是領導?那不用說,是趙大奎。
可是領導這邊沒發話沒動作呢,老朱就動了,這說明了這廝目無領導不是?而且落在趙大奎的眼裡,這表現相當的挑釁。
朱開華沒走兩步,就注意到了這樣的情況,他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裂開嘴一笑,道:都他孃的看著老子幹嘛?
說完,無視眾人的眼神,大搖大擺的走進茅屋。
我看了暗笑,這老朱有時候的性格,還真是招人喜歡,但是他現在這麼走進去,有點造反的意思,我們是兄弟,可是一條戰線上的,說不得我抬腳就跟了上去,老子管你們怎麼看我呢。
趙大奎手底下的一個西裝男一火,想要出生,卻被趙大奎攔住,輕聲道:這都是小事兒。說完,招呼道:走兄弟們,我們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