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個交代。
等到村民們散去,我才知道事情的大概始末。
秀氣女人跟他另外的隊友,在我父親的墳前跟我和眼鏡男分別之後,回到了村裡我的家中,當時,我媳婦兒正在屋裡教兩個孩子識字。
秀氣女人上了一個廁所之後,發現本來在院子裡的幾個人不見了!
她在最開始的時候,還真的以為那幾個人是臨時有事情,也沒放在心上,就在院子裡等,可是過了很久,還是沒有任何訊息,也不見那幾個人回來。
因為身份的問題,(這些人來自臺灣)所以他們在紅色的大陸過的很小心,一下子,秀氣女人就警覺了起來,就找到了我的媳婦兒。
可是,我媳婦兒她也沒有發現那幾個人是在什麼時候走的。
這就說明,他們走的時候,是無聲無息的,起碼是安靜的,這樣就排除了被警察抓,那樣的話,她們兩個不可能,都沒有任何發現。
在然後,就很簡單,他們兩個女人就出門去找,挨家挨戶的找村民們詢問。自然而然的驚動了很多人,可是,誰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就這樣,憑空的消失了。
之後的事情理所應當,本來就對我父親的死很忌憚的村民自然而然的聯想到這是我父親的屍身在作怪,雖然這是白天,憤怒的村民可不管這些,找到了老族長,一起到了我的家裡,管我要一個說法。
聽完之後,我只能看向眼鏡男,因為我無能為力,雖然在我的主場裡出了事兒,我得負責,可是這事兒你讓我怎麼說?
眼鏡男陰沉著臉,對我搖搖頭,表示他也想不通。
最後還是老族長嘆氣道:走吧,我們幾個再去仔細找找,說不定是迷在了山路里呢。
這是典型的死馬當活馬醫,那麼多人都找不到,我們幾個又怎麼能找的到?可是現在除了這樣,還有什麼辦法呢?
可是就在我們出家門的時候,剛好有一個蓬頭垢面的人匆匆忙忙的從門前走過,人還沒走到,一股臭氣就撲面而來,而且這個人走路還不看路,一把就撞到了我,然後他才驚醒,對著我作揖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說著,就要來幫我拍衣服。
老族長擺手道:算了,沒事兒,你走吧。
等到那人走遠,老族長才嘆氣道:這年頭,有些地方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咱們趙家屯子都來要飯的了,想想,多少年沒見過叫花子了?
我也詫異道:剛才那個人是個乞丐?
老族長道:嗯,也不知道怎麼摸到這裡來的,我都看到他幾天了,昨天還給了他個玉米麵窩窩,都難啊。
這是一個小插曲,我們幾個,在趙家屯子四周,找了一個大圈,甚至不敢放過一個細節,但是一無所獲。
我只能安慰道:天快黑了,我們先回去,說不定,晚上那幾位兄弟就自己回來了呢。
眼鏡男嘆氣道:但願吧,但是我總感覺,這事情太不正常了,對了,老族長,我問一句,村子裡,這幾天除了我們,還有沒有別的人來過?
老族長思索道:生人,有啊,好幾個要飯的呢,就這幾天才來。
他正說話呢,忽然咦了一聲,道:這是什麼東西?
話音落,老族長在我的衣角,發現了一個紙條。貼的位置很隱蔽,不注意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眼睛男一把撕了下來,急切的展開,我湊上去,只見上面用正楷寫了幾個小字:
去北京,找張子敬。
眼鏡男瞪著我,喝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張子敬是誰?!
我被他三番五次的懷疑整的窩火,罵道:老子認識個毛的張子敬!你再懷疑我信不信我撒手不管了?!
說完,我拿過這個紙條,仔細的打量,因為這次眼鏡男對我懷疑,起源就是這張紙條。可是這東西,我真的是沒見過,甚至上面的字跡,我都是第一次見,但是我保證不是村裡人,他們大多跟我一樣,只上過掃盲班兒,絕對寫不出來這麼漂亮的字。
那會是誰,在什麼時候,貼到我的衣服上的?
腦袋裡一個靈光閃過,我拔腿就跑,然後衝著他們幾個大叫道:快點回村子!我知道是誰了,是下午撞到我的那個乞丐!!
眼鏡男也反應過來,我們倆是最先回到村子的。然後我就發動了平時跟我要好的本家兄弟幫忙。
事情的發展,總不是順著人意的。
一直找到天大黑,我們都沒有找到那幾個乞丐,他們如同眼鏡男的隊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