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熱浪,他矮身放低了重心,塔盾重重地砸在地面上。驀然雙腳發力,推著塔盾朝霍恩撞來。這時霍恩如同退後,那後面不知道情況的米倫便會給攻個措手不防,源力已經所剩無多的老人當即強提一口氣,仍然掠了出去,一刀劈在那塔盾之上。
斬掉了幾根鋼稜,卻斬不開塔盾,盾上注滿了這名君王的渾厚源力,僅憑霍恩這一刀是無法破開,霍恩連連揮刀,卻仍給君王逼得節節退後。轉眼剛才猛進的百米一下子吐出了大半,老人悶哼一聲,氣機暴漲,一刀點在鋼盾上,另一手輕拍刀柄。秋灩那薄薄的刀刃頓時刺進三分。老人一聲暴喝,秋灩長驅直入,再無障礙,刀尖刺進君王左手的肩鎧裡。名刀彈起,戰場上升起一抹如同旭日初昇般的燦爛陽光。
在那璀璨的光輝之下,君王手上的塔盾連同肩鎧一併爆碎!
然而底下一槍撩來。
霍恩應槍拋飛,人在空中不斷旋轉,灑下血珠成線。
“霍恩先生!”米倫大叫,身影掠前,伸手在霍恩身上一牽,散去君王那一槍的凌厲殺機,並把霍恩輕輕送往後方。米倫自己則刺出一槍,槍出如流星,拖出一抹如同星河般瑰麗的光帶撞上君王那把黑乎乎的錐槍。
錐槍被其帶偏,米倫收槍,再刺。跟著一槍接一槍,槍槍不停,氣機如不見浩大,卻勢如流水連綿,源源不絕,一點點把君王吃下的距離又給搶了回來。
寸土必爭!
霍恩落地,身上王衣終是消失,一身氣機跌至谷底。他以秋灩支地,氣喘如雷。老人看向自己肋下,那裡被對方的錐槍帶出一條傷口。要不是他知機避讓,那這一槍就不是傷在肋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