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的重刀。往前一指,一隊山王和寸火混編的小隊立刻衝了進去。片刻後,在通道的拐角處發生激烈的戰鬥。
戰鬥在城堡中全面展開,在闇火端掉衛牆上的哨兵,開啟城門之後。艾倫帶著戰士衝進城堡,卻發現戰鬥並不似想像中那麼順利。丹尼爾這座城堡的守衛雖然不多,卻都是精兵,而且熟悉地形。他們開始時裝作不敵後撤,艾倫帶著戰士銜尾追去,卻給他們引進幾條佈滿陷阱的通道中,傷了好些戰士。
艾倫收起輕視之心,以穩紮穩打的方式層層堆進,和守衛爭奪著城堡的每條通道、走廊和房間,並一步步把他們往城堡的深處逼去。越是進入城堡的深處,陷阱和機關就越少。畢竟這裡是堡中人員起居的場所,總不能在平常生活裡也要走動在佈滿機關陷阱的通道里吧?
儘管在這期間,堡內的守衛多次想將艾倫他們誘導分散,好利用城堡複雜的結局將入侵者分割絞殺。城堡中通道複雜,而且狹窄,很難容納大量人馬快速透過,這也是城堡建設之初,便考慮到當敵人入侵時能夠利用城堡結構限制敵兵數量的設計。可惜艾倫不是一個按套路出牌的人,面對複雜的支道,他採用最簡單,也最粗暴的做法。
在釐定進攻的方向後,艾倫筆直前進。途中遇到圍牆、房間,亦或是佈滿機關的通道都用暴力拆除掉。在他的能力以及山王戰士的戰錘下,這些障礙最終都變成了一地廢墟。他們生生在城堡中打出一條人為的通道來,直指城堡的腹地。
越是往城堡中深入,艾倫的疑惑就越大。按理說他們已經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哪怕丹尼爾睡得跟死豬似的,這回也得驚醒了。丹尼爾再怎麼自持身份,現在城堡都叫人拆了,若在堡中,這時應該現身攔截才對。但到現在為止,艾倫都沒有遇到強有力的阻礙。
若是如此,那隻能說明丹尼爾不在城堡裡。子爵的去向就成了艾倫心中一個疑問,或許,他已經親自去攔截歐班也說不定。艾倫剛這麼想,突然前方一個城堡中的小平臺上,爆發出一股不弱的氣勢。艾倫抬起頭,腳尖點地,拖著千均飛快朝那個方向掠去。
那是城堡一個平伸懸空的平臺,面積不大,也就容納十幾人的空間。現在,那上面有六名山王戰士正聯手組成防線,拼命攔截著一個男人的進攻。那個男人穿著獨角獸軍團的制式盔甲,但那頭盔上插著一道黃色的翎羽。那是軍官一級的人物,他源力凝練,也有個十五六級的樣子。手上一把巨劍透散出濛濛的淡黃色光焰,如同一團明亮的火焰包裹著巨劍般,不斷衝擊著山王的防線。
山王戰士始終頂不住這種級數強人的狂攻,那名軍官巨劍挑起時,將兩名戰士的盾牌挑飛。再一個橫掃,戰士立刻見血飛跌。他們的腹部出現一道巨大的傷口,血流不止,眼看是活不成了。每名山王戰士對艾倫來說都是寶貴的戰力,看到自己的戰士被殺,艾倫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那名軍官拖劍退後,不由暗罵了一聲。眼前這些入侵者不過七八級左右的源力,偏是擅長聯手合擊之術,特別是採取防勢之後,幾乎難尋破綻。就連他也花費了不少功夫,才殺掉其中兩名。可見這些戰士根本不是已方普通士兵能夠對付得了,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這些手底硬得出奇的傢伙。
便在這時,一股火焰般的氣息當空罩上,那煌煌威勢,帶著如火如炎般的霸意壓來。軍官彷彿聽到自己全身骨頭都在呻吟般,卻是在對方威勢的壓制下生出無力的挫折感。他強打精神,一聲斷喝,抬頭攻出一劍。卻見頭上一道黑電激射而下,更好點在他巨劍的劍尖。
軍官像是觸電般不斷顫抖彈動,人更是身不由已地往後退去。接著眼前人影一閃,一名銀髮少年拖著把黑色怪刀撲來。下一刻,少年的身影已經被紛飛的漆黑刀影給淹沒在其後。
叮叮噹噹的交擊聲不絕於耳,一連串刀鳴最終匯成一道震耳欲聾的暴響。平臺上所有人只覺眼中的世界微微一晃,再回過神來時,已經人人跌倒在地。再看場間,軍官手上的巨劍寸寸迸碎。艾倫長刀探前,輕描淡寫往軍官肩上一拍。軍官卻覺被一頭遠古巨象踩過般,肩上護甲啪啪破碎,雙腿一軟,已經跪倒在地。
艾倫看著他道:“你殺了我幾人,如果投降,我便讓你將功補過。”
這軍官也是條硬漢,聞言大笑幾聲,朝艾倫身上吐了口痰:“少廢話,老子才不是投誠賣主的軟蛋!”
艾倫沒有閃開,任由這口痰落到身上,軍官眼中閃過訝色。艾倫點頭:“好,那就上路吧。”
說罷千均在他胸前一點,軍官當即雙眼暴睜。張開嘴巴,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