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個破舊的發黃的軍用書包,漆都掉了的軍用水壺,鐵質的鉛筆盒,HB的鉛筆,還有那種直直的削鉛筆的小刀……”
我摸了摸杉杉的頭,笑笑的問:“哇,三個孩子?”
“是啊!三個!我排行老三!姐姐是老大,我哥是老二……對了,我可是超生出來的產物!”杉杉在我懷裡偷笑著,繼續說著,“你說我老爸多封建啊,怎麼說也算是念過大學的人吧?可是偏偏在生了我哥哥的五年後懷了我,本來我媽都想把我打掉的,但是爸爸聽信了一個算命先生的胡掰,說我鐵定是一個男孩兒,所以他冒著全軍批評和處罰的風險,在1978年實行計劃生育的當口,把我生下來了……只因為一個簡單的理由,他不想鄭家世代單傳!神啊,什麼封建腦袋瓜兒啊?”
“後來呢?知道你是女孩了他老人家沒失望嗎?”我緊緊的追問。
杉杉歪著小腦袋,笑眯眯的看我:“說來也怪,當我媽剛把我生下來的時候,聽見第一聲啼哭就知道一定是個女孩,還和護士說呢,她愛人一定很失望。所以護士抱著我出來的時候,還安慰我爸,說:這個年代生男生女都一樣啊,女孩也挺好的,貼心的小棉襖……我媽說,當護士把我交到爸爸手裡的那一刻,她一下就放心了,因為爸爸看到我時,笑逐顏開,嘴都合不攏了!那年,爸爸37歲,算是老來又得一子,放在古代啊,他都可以當我爺爺了。所以小時候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