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餘子墨傻眼,蕭辰喝道:“怎麼,還想為你的主子隱瞞嗎?實話告訴你,你早就已經成為他手中的棄子,要不是他提前告密,我們怎麼可能做如此充分的準備。”
“真的是公子出賣我?”餘子墨歇斯底里的喊叫:“不可能,我對他忠心耿耿,他怎麼可能會出賣我,你們胡說!”
歐陽偉毅冷笑著說:“看來只剩下你一個人被矇在鼓裡,我堂弟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他一直都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你在擂臺上輸給蕭辰,光明正大的都打不贏,暗殺能成功嗎,他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提前過來告訴我們。”
餘子墨面如死灰:“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提出暗殺計劃的時候,公子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原來他早就做好了打算。”
“你說對了。”歐陽偉毅繼續說:“為了將功補過,他在第一時間找到本少主,痛心疾首的向我坦白一切,作為他的堂兄,我當然要給他面子。可是呢,這麼大的事情,總要找個替罪羊來背吧,否則無法跟大家交代。”
蕭辰補充:“你就是那隻可憐的替罪羊,被人出賣了都不知道。”
“公子也太狠了吧,為了保全自己,居然不惜犧牲我。”餘子墨悲憤無比的說:“我真是瞎了眼,忠心耿耿的跟了他那麼多年,歐陽經綸你這個王八蛋,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蕭辰和歐陽偉毅對視一眼,後者說:“只要你肯把事情真相說出來,本少主會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饒你一命。當然了,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的話,那就休怪我下手無情。”
餘子墨想也不想的點頭說:“我說,我全說,這件事我只是執行者,一切都是歐陽經綸安排的,他和天嘯山莊的人勾結在一起,是陳子映出錢要買蕭辰的命……還有,跟他見面的人我見過,原來是尚武堂的人,現在是天嘯山莊的高階弟子,一個姓高一個姓馬……”
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上當,還以為真的是歐陽經綸出賣自己,所以將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幾分鐘後,他被送進家族大牢,嚴加看管。
蕭辰的房間裡,歐陽偉毅氣憤的一拍桌子:“這個歐陽經綸,沒想到他的心腸如此狠毒,真的和陳子映勾結在一起。”
在歐陽家族,家主歐陽同甫只有歐陽偉毅這一個兒子,作為侄子歐陽經綸,從小就覬覦家主之位,多年來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這在家族裡幾乎是人人盡知的事情。
但歐陽偉毅從不把他當做對手,論智商自己比他強,論等級也比他高,論身份自己更是家族的唯一合法繼承人,他歐陽經綸拿什麼跟自己爭。
歐陽經綸能夠動用的資源很有限,所以多年來也只是小打小鬧,登不上大雅之堂。
歐陽同甫也是這樣的思想,既然沒把侄子當成兒子的威脅,很多事情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他看來年輕人有理想是對的,沒有必要去打壓侄子原本就無法實現的理想。
歐陽經綸卻不這麼想,每當他取得一點兒小成績,就會高興的不得了,如果不是在伯伯和堂兄的寬容之下,他丁點兒成就都別想有。
二人多年來的寬容,讓他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否則的話,怎麼敢對家族中的貴客下手。
“不行,我得去找他理論。”歐陽偉毅氣呼呼的說:“不然的話,以後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蕭辰搖頭說:“沒用的,他一定不會承認。”
“人證物證皆在,由不得他不承認。”歐陽偉毅說。
“區區一個餘子墨,僅憑他一人之言,是不足以給歐陽經綸定罪的。”蕭辰繼續搖頭,說:“歐陽經綸是個智商很高的人,他完全可以說是餘子墨輸了擂臺不服,然後才過來殺我洩憤,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最多算是個管教不嚴,你能拿他怎麼樣?”
歐陽偉毅不服氣的說:“難道就任由他逍遙法外,就算是沒有十足的證據,敲山震虎也是好的,免得他繼續膽大妄為。”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他點頭說:“敲山震虎可以,不過歐陽兄要做好對方死不認賬的準備,免得到時候氣到自己。”
果不其然,一刻鐘後他火冒三丈的回來,嘴裡不停的罵著:“可惡的歐陽經綸,真是沒想到,他居然那麼的虛偽,身為一個男人,敢做不敢當!太過分了,堂堂歐陽家族,怎麼會有這樣的後人,簡直是給先輩們丟臉。”
很顯然,他在堂弟那邊沒有佔到任何便宜,估計敲山震虎的目的也沒有達到。
剛才蕭辰之所以提醒他,就是讓他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