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繼續挑戰,而且從每天兩場變成每天三場,北城裡仙武境巔峰的人已經所剩無幾。
金屬牌後面的刻痕,從十四條快速增加到四十條。
老叫花子時不時的會過來討一壺酒喝,兩人已經達成默契,一壺酒三個問題,誰也不佔誰的便宜。
“年輕人,你太沉不住氣了。”老頭兒往嘴裡灌了幾口酒,說:“按照老叫花子的經驗,只要一個人的勝數超過四十,就會因為上邊的注意。超過五十,勢必會成為出頭鳥,那幫人會變著法的整治你。”
小侯爺才來到北城十幾天,就已經有了勝四十場的驕人紀錄,開盤口涉賭的人也跟著換了好幾撥。
因為只要是他跟人死鬥,大家都會把錢壓在他身上,開盤口的人只有賠錢的份兒,饒是北城最財大氣粗的人,也因此賠了個精-光。
“要是我趕在他們動手搞陰謀前面,先贏夠六十六場呢?”小侯爺很有信心的說。
老叫花子搖搖頭:“不可能,就算你一天挑戰十個,他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到時候只需要用當年對付我的方法,讓你的被挑戰物件不能應戰,你能有什麼辦法?等到抽籤的時候,把最厲害的人安排給你,你還是隻有死路一條。”
小侯爺聳聳肩:“我就等著最厲害的人出面呢,他是什麼等級,習慣什麼樣的打法,你肯定知道對不對?”
老叫花子放下酒壺,說:“我當然知道,就算是最低調的人,每個月都要參加一場死鬥。那人名叫薩爾軒,牌號是五八七,到現在一共贏四十八場。他是玄武境四級,武魂是一把丈八蛇矛,武器也是一把丈八蛇矛,和武魂一模一樣,同時施展令人防不勝防。”
死在薩爾軒手裡的人,最差的也是二十幾場的勝利者,最強的已經勝了五十八場,但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敗給了他。
“這麼說來,我要是表現的很出風頭,下一個對手肯定是他,對嗎?”小侯爺笑著問。
“**不離十!”
“好了,今天的最後一個問題。”小侯爺遵循一壺酒三個問題的習慣,說:“既然有人在背後搞陰謀,我向他的等級肯定很高,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指揮的動薩爾軒這樣的高手,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老叫花子嘴角抽了幾下,哼道:“這個問題本身就值三壺酒,算了,誰讓老叫花子已經喝了你的酒呢,再者這些事情不跟你說的話,我就只能爛在肚子裡。”
本著不吐不快的想法,他將自己幾十年的觀察結果說了出來,據他懷疑,指揮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應該是萬神教的大軍師。
大軍師的地位在聖教主和左右賢王之下,但是在某些方面卻又凌駕於左右賢王之上,能夠擔任大軍師一職的人,都是聖教主最為信任的智囊,平時負責為萬神教出謀劃策。
就算在南城,想要見到大軍師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至少的事聖子、聖女以上身份的人,才有機會跟他打照面。
“年輕人,聽老叫花子一句勸吧,不要太過招搖,俗話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老頭兒語重心長道:“我理解你想要離開這裡的願望,當初的我和你一樣,但精要告訴我,想要離開北城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還是低調一些,先保住小命再想其他的事情。”
“呵呵,我打算一狂到底。”小侯爺站起來說:“而且已經想好了對策,他們絕對不會對我下手的。”
“什麼對策?”
“你很快就會知道!”
老狡猾見他不聽勸,抱著酒壺一臉無奈的離開了。
很快,一個訊息傳遍了北城:從南城來的陳驍挑戰十個仙武境巔峰的高手,死鬥從下午開始。
十個被挑戰的人很快收到訊息,他們的第一感覺是這小子瘋了!
一天挑戰十個仙武境高手,就算是玄武境的人也不敢這麼幹,一個人能有多少魂力,經得起十場大戰的消耗。
這件事很快傳到大軍師的耳朵裡,他呵呵一笑:“從金城來的年輕人,十分的狂妄啊!類似的事情有多少年沒有發生過了,記得上回有個傢伙一天挑戰八個對手,好像發生在三十年前。”
過來送訊息的人正是薩爾軒,他沉聲說:“這個小子整天跟老叫花子混在一起,估計是得到了什麼內幕訊息,妄想在下次抽籤之前完成六十六場勝利。這件事交給我吧,我會讓他因為沒了應戰的對手,不得不等到下次抽籤。”
大軍師擺擺手:“不急,他不是才贏四十場的嗎,就算今天贏夠十場,後面也還有十六場等著呢,咱們有足夠的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