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許林峰衝到孔經略身邊,抱住搖搖欲墜的他,喊道:“師傅您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這麼傻……”
孔經略一掌擊碎天靈蓋,當場氣絕身亡。
華音門的弟子們開始高聲慘叫,劉建洪咬著牙說:“殺人償命,孔經略這是死有餘辜!”
許林峰一臉憤怒的抬起頭,盯著他看。
“怎麼,我說錯了嗎?”劉建洪當然不會怕一個仙武境魂士,怒聲道:“他殺了我紫霄門十個人,只是賠上一條命,算是賺了大便宜呢。”
“不許你詆譭我師傅!”許林峰針鋒相對,這裡是華音門,自己的絕對主場,又怎麼可能讓一個外人胡說八道。
劉建洪上前一步:“詆譭,他不但殺人還無恥的嫁禍給別人,他配當一門之主嗎?還有你,身為孔經略的徒弟,是不是也學會了他的這種奸詐,剛才他自殺之前把門主之位傳給了你是吧,你配嗎?”
雙方的火氣越來越大,眼看就要大打出手。
小侯爺冷眼旁觀,心道打啊,打的兩敗俱傷才好呢,小爺正好看戲。
楊一清在旁邊勸道:“二位,死者為大,不管孔門主之前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今他已經死了,大家就少說兩句吧。”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小侯爺無法接受,兩幫人眼看就要打起來了,卻因為楊一清的這句話,不約而同的選擇就坡下驢。
你妹的,你們還是不是男人,能再無恥一些嗎?
此刻最高興的莫過於兩個人,楚月和胖子,胖子趁亂登上高臺,一拍蕭辰的肩膀:“腎兄,果然威武!”
“那是,小爺什麼時候不威武過。”他笑嘻嘻的說。
師姐也走過來,語帶關切的說:“師弟,你總算是順利過關了,剛才師姐擔心死了,生怕他們把你定為殺人兇手。”
“哈哈哈,師姐我會告訴你嗎,一切皆在師弟我的掌握之中。”他笑的更賊了。
仍然站在後面的楚陽搖搖頭,小聲自語道:“這傢伙就是個妖孽,老天爺啊,你為什麼不收了他?”
許林峰抱起師傅的屍體,抽泣著說:“各位前輩、各位宗友不好意思,在下要開始籌備家師的葬禮,各位要是有心……算了,各位還是請便吧,恕在下不能繼續招待你們。”
他本想說請大家留下一起參加孔經略的葬禮,但轉念一想師傅是畏罪自殺的,之前攢下的人品已經蕩然無存,大家急於和他劃清界限,又怎麼可能參加葬禮。
蕭辰趁著他還沒走下高臺,朗聲說:“許長老,還有劉副門主,事實真相大白天下,你們是不是應該跟我說一聲對不起?”
許林峰瞪眼看著他,緊咬銀牙:“蕭辰,華音門上下會記住這件事,定當有所回報!”
這句話帶著強烈的威脅意味,小侯爺嘴角上翹:“好啊,我等著!”
在和華音門的幾次鬥法中,勝利者永遠都是蕭辰。
相比之下,紫霄門的劉建洪客氣多:“蕭辰,許靖南的死跟你無關,但秦思遠、尤金鵬的帳還沒有算清,我們紫霄門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呵呵,隨時歡迎。”他笑的更狂了:“總算是無事一身輕,哥們兒自由了。”
“恐怕不行吧!”一個略顯突兀的聲音響起。
小侯爺定睛望去,是個身穿玄色勁裝的中年人,衣袖上帶有一個明顯的“秦”字。
你妹,秦王府的人,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中年人冷眼看著他:“你就是蕭辰,是你傷了我家小王爺的腿,跟我回去一趟吧。”
蕭辰直視對方的目光:“我想你搞錯了吧,我只是射了你們家小侯爺一根飛針而已,而且是沒有毒素的那種。他的腿是吳青峰砍掉的,你們應該去找他才對。”
胖子馬上站出來說:“沒錯,冤有頭債有主,李翰傑的缺了一條腿,跟蕭辰沒有任何關係。”
中年人怒道:“胖子,你算哪根蔥,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胖子同樣火冒三丈:“你不過是秦王府的一條狗而已,竟然辱罵宗室皇親,告訴你小爺的名字,你給我聽好了,小爺是秦王世子李翰濤!就是你們家秦王見了我,也得高高興興的喊一聲乖侄兒,你敢罵我是蔥!”
中年人傻眼了,泰王世子啊!他之所以囂張,無非是仗著秦王府的威風,現在面前站著個身份地位不亞於李翰傑的泰王世子,而且自己確確實實罵了他,可誰會想到李翰傑這麼胖,哪裡有一點兒像王世子。
“信不信小爺調兵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