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滿臉的緊張,盧先鋒朝著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人還沒有全走光呢,關鍵性的話不能說。
李定國深吸一口氣,等最後一個人離開,這才慌忙佈置音障,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皇兄是不是知道了是我在背後搞鬼?”
盧先鋒點點頭,趕在主子崩潰之前趕緊說:“但只是懷疑,皇帝手裡並沒有證據。據可靠訊息,馬上就會有人來這裡查,相信應該還是血影堂那幫傢伙。”
秦王的面色稍微好了一些,既然只是懷疑,那就還有迴旋的餘地,可到底是怎麼走漏風聲的呢?
兩人的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傳單是在一個秘密的盜版書商那裡印製的,運輸是夾帶在官府公文中,在帝-都負責發傳單的人,是經過千挑萬選保證據對可靠。
而且這一切的事情,都是交給不相干的人去做,跟秦王府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就算是抓住幾個發傳單的,也絕對查不到李定國和盧先鋒頭上。
盧先鋒分析說:“很可能是您哪位年輕時的至交好友,我覺得十有**是他攀咬了秦王府。”
李定國先是一愣,然後擺手說:“不可能,我瞭解袁泰祥,他不是那樣的人。”
盧先鋒笑了,笑的很有深意:“袁泰祥肯定也是這麼想的,可結果呢,偏偏就是秦王您下令將他的情況公之於眾。俗話說人心隔肚皮,您和他都是當世梟雄,大丈夫不拘小節對你們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您想啊,姓袁的到了帝-都,總要給上峰一個解釋的吧,攀咬一位藩王,自己就能活下去,您說他會念及年輕時的友情,就不這麼做嗎?”
李定國緊皺眉頭,不得不說盧先鋒分心的有道理,就算袁泰祥真的攀咬自己,那也是應該的,本來訊息就是從秦王府洩露出來的。
他深吸一口氣:“盧相國,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本王決不能坐以待斃,栽贓陷害可是他們血影堂的拿手好戲呢。”
盧先鋒心道這回還真算不上栽贓陷害,查到你的頭上算是實至名歸,但這話是絕對不能說的,思索幾秒鐘道:“既然他們玩了一手轉移視線,不妨我們也玩兒一下。”
“相國快說的詳細一些。”
“我們不是一直在找蕭辰嘛,就說訊息是他洩露的,而且他人就在帝-都!”盧先鋒笑的十分陰險:“這麼一來,皇帝就會下令全城搜捕,那小子滑的跟泥鰍似的,哪是那麼好抓的。”
秦王恍然大悟,接著說:“就算是抓住了,審問之後確定這件事跟他沒關係,也至少是好些天之後的事情了,能為我們贏的更多的準備時間,成功置身事外。”
“王爺英明!”
……
野店,蕭辰腳步輕盈的躍過圍牆,落在院中。
進階之後的他神清氣爽,渾身上下充滿力量,成為仙武境魂士之後,他的修為更上一層樓,比之前的氣武境巔峰強悍許多。
樂呵呵走進自己的房間,剛要回身關門,一道倩影出現在門口。身穿白色的絲質睡衣,一頭秀髮披散在肩上,可能是衝過來的時候動過過猛,以至於大半張臉都被頭髮遮著。
好在小侯爺心理承受能力很強,要是換了別人的話,一準兒已經高聲喊出“鬼啊!”
他聳聳肩,對著來人說:“蝶兒大小姐,難道你沒聽過人嚇人嚇死人這句話嗎,大半夜不睡覺,你出來嚇唬人嗎?”
蝶兒伸手撥開頭髮,說:“我不是故意的,人家很想知道你走之後發生麼什麼故事,快講給我聽。”
“可是,天好像很晚了呢。”他面帶為難的說。
“一點兒都不晚,你要是不講給我聽的話,我會失眠的。”林蝶沒有跟他客氣的意思,不等房間的主人發出邀請,就大步走進去了,直接坐在椅子上,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雖然早已經涼了。
小侯爺聳聳肩,也坐了過來,輕描淡寫的說:“其實沒什麼故事,無非是我追到巨鼠的巢穴,點了一把火,把它們燻出來殺掉,同時鼠王出現,經過一番戰鬥,鼠王死了我也就回來了。”
林蝶瞪大眼睛:“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他一本正經的說。
她馬上開始搖頭:“我不信,一定沒真麼簡單,否則你早回來了。別糊弄我,說的詳細一些。”
女孩子太聰明瞭有什麼好處,會讓想騙她們的男人很難找到成就感,沒辦法,他只能詳細的把過程說了一遍。
說到鼠王變大一倍的時候,林蝶忍不住大呼小叫:“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陳驍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