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組長眼睛一瞪:“你說什麼,軟骨散,你給我下了軟骨散?我殺了你,殺……”
他剛站起來,就感覺到渾身無力,一屁股又坐了下去,頭暈眼花而且提不起一絲一毫的魂力。
“這藥果然好用,嘿嘿。”蕭辰九世為人,早就學會了不拘小節。什麼下三濫,只要用的好就行,結果是才最重要。
什麼仁義、禮節、江湖義氣,對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
“皮振東他要幹什麼,竟然對我下毒,他不想活了嗎?”陳組長還在死鴨子嘴硬:“別以為自己弟-弟是我的上司,他就可以為所欲為,本組長也不是吃素的!你快給我解藥,我可以考慮找皮振東麻煩的時候,放你一條生路。”
小侯爺笑了:“你要找皮振東的麻煩啊,太好了,你們拼命的時候,我一定在旁邊吶喊助威。”
“什麼意思,你不是南皮侯的人?”陳組長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就猜到了重點。
“對了。”蕭辰拿起筷子,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說:“怎麼這麼快就認不出來小爺了,前幾天咱們還見過面呢。”
此時的他,還是之前的那副打扮,奇怪的頭型加上變深的膚色,騙完了熊希建,又來騙陳組長。
唯一改變的是裝束,之前穿的是銅山派的玄色勁裝,現在是南皮侯府的私兵打扮。
陳組長面露狐疑:“我們見過面,你確定嗎,我怎麼不記得。”
小侯爺拽了個椅子過來,坐下後道:“那我提醒你一下吧,前幾天在遂陽縣的蕭家礦山,小爺站在高處,一個人對戰你們上千人,把你們嚇的不敢進攻,想起來了嗎?”
“你是蕭辰?”
“答對了,有必要獎勵一下!啪……”
陳組長捱了一個耳光,垂下去的腦袋頓時抬了起來,其實不怪他,中了軟骨散的人都是這樣,他沒趴在桌子上已經很不容易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陳組長強硬不下去了,眼睛裡出現恐懼的神色,這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蕭辰拿出帶血的匕首,在他面前比劃了幾下,說:“你只需要回答我幾個問題,給我答案,我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要是說謊,那就別怪小侯爺不客氣了,你我之間不存在交情,而且你還助紂為虐的要殺我們蕭家的人,所以我是不會對你客氣的。”
很顯然,陳組長沒聽過助紂為虐這個成語,但他還是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小侯爺不等他表態,便發問:“你叫什麼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
“陳道民,是南皮侯手下一個跟班兒的……”話剛說到這裡,他看到匕首朝著自己的臉划過來,趕緊改口:“不是南皮侯跟班的,我跟他是合作關係。”
小侯爺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你卻是不是皮振東的跟班,而是皮振南的跟班,我說的對嗎?”
陳道民吃了一驚,心想怪不得呢,能說出皮振南這個名字,看來他知道的不少,想要矇混過關幾乎是不可能的。
蕭辰冷聲說:“剛才你敢騙我,我本來要捅你一刀的,不過看在改口還算及時的份兒上,饒你一回。不過呢,接下來要是再敢說謊,就算我願意,我手裡的刀也不會願意,明白了嗎?”
陳道民趕緊點了點頭,說:“您問吧,我一定實話實說。”
經過一番審問,蕭辰並沒有得到過多有用的情報,陳道民只是神秘組織的最底層人員,只知道自己的工作是監視勳貴,外加執行上峰委派的任務,一般也都是針對勳貴的。
至於自己的ding頭上司皮振南聽命於誰,他根本不知道。
“你連自己為什麼機構工作都不知道,卻能讓豫中府的五百官軍聽命與你,這又怎麼解釋?”蕭辰提出疑問。
他回答說:“其實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得到了皮香主的指示,拿著他的手諭去豫中府調兵,那些人看到手諭之後,表現的很配合。我想在我出發之前,皮香主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皮振南,職位香主,手下有十個以上類似陳道民的組長,每個組長手下又有幾名到十幾名不等的組員,他們負責具體的任務實施。
當初在遂陽縣,皮振東提出的分配方案中,所謂的四成產量交給朝廷,根本就是個幌子,實際上是送給皮振南的。
至於皮振南拿到這個份額之後,再拿出多少去孝敬上峰,皮振東就管不著了。
“你們在遂陽縣吃了那麼大的虧,皮振南是什麼反應?”小侯爺又問。
原本皮振南和哥哥皮振東一樣,以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