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他和明淨有許多正事要做,之前一直是信件往來,卻不曾見面詳談,長生以為他一回來就會忍不住見見明淨問一些情況,誰知他卻非常沉得住氣。
只在第二天派硯兒來磕了頭,送上了帶回來的土儀,說了一些在武威的情形,自己根本沒有露面,一付久不歸家專心陪愛妻的樣子。
長生既為姐姐難受,也理解明澈的良苦用心。他這一生已經與安陽繫結了,他只能好好與安陽相處,這輩子才能有安生的日子。
他也不年輕了,這些年一直離家在外,情深意重的髮妻留下年幼的女兒早逝,又捲入了太子和秦王奪嫡之中深受牽連,一直過著殫精竭慮日夜憂心的日子。
如今好不容易才安穩了,安陽又一心一意地對他,他怎能不珍惜?他也應該珍惜,哪怕是做戲,他也要用心地演一輩子的。
明淨也著急想盡快與明澈見面詳談,卻還是理智地忍住了。大哥是個做事深思熟慮的人,能這麼做就有他的道理,已經等了這麼長時間,也不在乎多等一天。
還好,明澈又派人傳話,說接風宴設在晚上,其他客人可能半下午才來,到時人多口雜也不好說什麼,讓明淨和長生上午就過去,一家人提前聚聚,也能說說知心話。
第二天上午巳時二刻(上午九點半左右),明淨就和長生到了郡主府,錦姝也從宮裡回來了,她又長高了一點,看見長生非常高興。
明澈比以前黑瘦了一些,劍眉還是一樣的英挺,眼神也越發深邃,五官如同雕塑,整個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