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環也全部做嫁妝!”周王氏心頭大石落地,滿面都是喜意。
“娘!姑母!那個窮秀才算什麼東西?既然豎子無能,不能守祖業,不能養妻女,他怎麼不去死!平白作踐我算什麼東西?”和玉生一起聽窗角的長生推開門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
長生氣極了,別說她沒****,就是她真的失了身,也不會自輕自賤,更不會任人如此損毀自己,哪怕一輩子不嫁,她也不會嫁給這樣無能無恥又假清高的男人。
若這個薛博文品貌才華出眾,又一心一意待她,只是暫時懷才不遇,就是貧窮也不打緊。自己尚有二百兩銀票和幾件首飾,只要兩口子齊心,日子還不越過越好?如果找不到現成的又可心又一心一意對她好的人,自己培養一個也不錯。偏偏他一邊謀人錢財一邊假做清高,還敢如此輕賤她,簡直又想做****又想立牌坊!
周厚貞和周王氏本以為替長生做了一件大好事,卻沒想她氣成這樣,頓時面面相覷不知說什麼好。
長生冷笑一聲:“敢情娶我還委屈了他?必須得我花銀子補償他的委屈不成?一個大男人家連老婆孩子也養不起,還有臉活在世上?他若尊重我,是窮是富都好說,明明窮得揭不開鍋想訛我家的銀子還偏做清高的樣子,比****還不如,噁心死我了!我看他是窮瘋了!以為幾句閒言碎語就能讓我自降身價去屈就他?姑姑去託人告訴他,他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