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之間的內鬥他也從來不參與,但看著也不是真正的置身事外。倒是有點明哲保身的意思。”
小寒點頭說道:“對,而且雲奎是個尊師重道的人,內心裡他是想護著蓬來的。只是他也怕惹了事情,便也只能不做聲。”
小白說道:“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去逼他交代,那他就是受脅迫的,即使說出了幕後的人,便也不會被怨恨。”
小寒笑著說道:“其實說到底,他們都不將雲奎放在眼裡,我們才有這機會,走吧。”二人說著就去小殿裡尋雲奎。剛飛到這裡,卻見這院門口都上了鎖。小寒和小白相視一笑:“看來人一定在裡面。”兩人便穿牆而過,直接進了臥房。四下一看竟沒有人,小寒又轉身就看到屏風上的仙女圖靈氣閃動。小白也看見了,笑著一道靈力打過去,屏風畫裡的那個的仙女一下就化做了個公子飛了下來。
雲奎站穩腳步看見小寒以後忙就躬身行禮道:“仙尊,方才我在睡覺,確是不知道二位大駕,還請仙尊不要生氣才好。”小寒笑了下,只說道:“是我們擾了你在屏風裡休息。你就告訴我蓬萊是誰在操縱這次的散靈禁術。惡靈巫蠱種在誰的身上。我們便走,你可繼續睡著。”
雲奎聽得小寒說散靈禁術四個字倒是心裡一驚。卻不知這首座仙尊竟如此神通廣大,連這花瑤靈臺的禁術都知道。可這四面都有云卿的靈符,我若說出來,那雲卿定然是不會饒過我的。不說的話,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真是左右為難。我也不好喚靈呀,算了,還是置身事外的好。
雲奎皺眉說道:“仙尊,我不清楚。”
小寒看他思忖良久,想著他在顧及什麼。便走上前,將一件袍子披到了他身上,給他繫緊了,拍了拍說道:“這袍子是我從被隔離的仙障裡,一位弟子身上取下來的。他臨走的時候叮囑我一定要交給你。”
“哪位弟子?”雲奎忽然大驚忙就扯下那袍子說道:“仙尊,我可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何要害我染這惡靈。”說著就蹲坐在地上扶額說道:“不行了,我感覺頭好暈啊。靈力好像在流逝。”小寒說道:“小奎,你不要怪我。我也是為了萬千蓬萊弟子著想。告訴我是誰?我去取了藥引子好救你。”
雲奎這會兒真的是膽怯的很,心都慌的跳亂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忙就說道:“是雲濁,那惡靈巫蠱一定種在雲濁身上。”
“你肯定?”小白問道。
雲奎又捂著胸口說道:“那天,鬥靈大會取消,大家都走了,只留我一個帶著弟子們收拾東西。我自然心情不好……”
小寒無奈的說道:“說重點。”
雲奎忙收起了話頭,說道:“那天半夜,我在山橋下面喝酒,聽見他們去橋上商議。說什麼要和那女子聯手可以,但種蠱的人,必須是我們的人。後來我就聽雲濁說,那就他吧,他這段時間要去練修為,正好可以躲在閉靈室裡不出來。”說罷那雲奎索性躺在了地上說道:“仙尊,你們快去吧,這裡四處都有云卿的靈符看著。這會兒怕是早就已經飛走同他報告了。”
小寒這會兒倒是對著雲奎刮目相看了。本以為他只會催促我們趕緊去取藥引子,畢竟他也中了怪靈了。可他竟還在關心我們。小寒笑了下,拉起了雲奎說道:“雲奎,這是我幻化的長袍,沒有怪靈傳染給你。起來吧。”
“啊!”雲奎不可置信的問道:“可是我有症狀呀,仙尊我膽子小,你不要嚇我。”
小白說道:“你只是被嚇著了,這上面的靈力是我的,尚好的洛圖仙靈,送你了。”
“仙尊?這……”雲奎已經大喜大悲,完全愣住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小寒只說道:“這裡我過來時候就已經設了仙障,那些靈符什麼都不會知道。你就先好好呆在這兒吧。等到救了眾弟子,我會去和小云說,你可是大功一件啊。”
“啊……”雲奎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忽的恍然大悟,忙跪下說道:“謝小寒仙尊。”起身才發現小寒和白煞羽兩人已經沒了蹤影。
這會兒小寒和小白兩人已經讓一侍衛帶著他們去了閉靈室。兩人直接進了練修為的溫泉處,小白看著這四下竟沒人守著。有些疑惑,只道:“小寒,小心些。”
小寒笑了下說道:“不過布了一個寒靈網,煞羽哥,你退後,我撕了它。”說著就飛身而起,找到靈網中心的兩顆靈珠。手下一揮,便揮灑出兩道綿軟的靈力。卻一下就咬合住了那兩顆靈珠,觸到的瞬間那綿軟的靈力就忽然變的張狂。一瞬就將它們捻滅了。整個寒靈網也斷了。
泉水裡的雲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