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說的對,幹醫的就是這樣,越老越吃香,唐姐的技術可真的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
“哎哎哎,過了,過了奧,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那是秦少他們乾的事,不是我能幹的。清清說的對,技術要全靠多年的功底和刻苦鑽研,這是來不得半點虛假的,因為我們每一次面對的生死抉擇。誰想超越我一把刀可以呀,姐姐我奉陪到底。”
“唐姐,這個人是約翰斯身邊的人,你們倆還有沒有印象?”楚清塵包紮好阿爾法的傷口,見兩人看阿爾法沒有任何表情,估計沒有認出阿爾法來。
“什麼?是約翰斯的人?我看看,能不能認出來?”周凱第一個跳了出來,被約翰斯的手下押到貢嘎拉山裡為約翰斯治療的記憶估計周凱和唐詩瑩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記憶,楚清塵一輩子也忘不了。
“哎,清塵,唐姐還真的是約翰斯的手下,清塵那天在宰牲節上不是也看到他了嗎?”周凱指著躺在手術檯上的阿爾法喊道。
阿爾法只是做腿上的手術,是半麻,人的意識一直都是清醒的,當他看到周凱指著他的鼻子大喊大叫時,又難過,又驚恐的閉上了眼睛,雖然周凱喊的是什麼他一句也聽不懂,可是從周凱的神情他看出來,周凱是認出他來了,阿爾法心想自己的命不久矣。
在貢噶拉山時,是他押著他們給約翰斯治療,在宰牲節上,他一直守護在約翰斯的身邊,那個漂亮的女醫生第一眼就認出他來了,雖然漂亮醫生什麼都沒有說,可是他知道楚清塵的眼神中判定她認出他來了。
這豈不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此時他腿上受傷,躺著不能動,是報仇的最好時機。
在手術過程中,阿爾法的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處,躺在手術檯上,就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阿爾法躺在手術檯上,看著給她主刀的幾位醫生,這幾位醫生就是他們用槍押著進的貢嘎拉山,最後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他們逃跑了。
如今他躺在手術檯上,他的命就在他們幾個人的手裡,這其中只有漂亮女醫生認出他來了,另外兩個看他的眼神跟看陌生人的眼神沒什麼區別。
唐詩瑩也站在阿爾法的面前,一眼認出阿爾法就是綁架他們給約翰斯治療的僱傭軍之一。
“呵呵,真是山不轉水轉,你也有轉到我們手上的一天。”見到仇人,唐詩瑩恨不能一刀宰了這個壞蛋,唐詩瑩拿起一把手術刀,用刀背在阿爾法的臉上筆畫著。
“你肯定沒有想到,這輩子還有躺在老孃的手術檯上的一天,老天真開眼,讓你轉到老孃的手上了,你信不信老孃今天就可以讓你橫著出去。”唐詩瑩用刀背在阿爾法的臉上脖子上筆畫了幾下,見阿爾法緊閉雙眼,根本就不看唐詩瑩一眼。
“特麼的還挺英雄,硬是不睜眼睛。”周凱站在邊上嘲諷道。
“什麼?這個人就是押你們進貢嘎拉山的僱傭軍呀?早知道咱們給他治瘸了,讓他永遠成個殘廢,叫他永遠站不起來再去害人。”小張聽到幾人的議論,早已經是義憤填膺了。
楚清塵他們幾個被押到貢嘎拉山裡為約翰斯治療的事,聽楚清塵給她講了好幾次,每一次聽楚清塵講,小張的心就要緊張一次,楚清塵他們能活著回來真的要感謝菩薩的保佑。
“就是,清塵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是這個壞蛋,我再拉上一刀,讓他永遠拐著腿走路。”
“得了吧,咱們幾個也就是逞一時嘴上的快樂,真要把他交給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隨意處置他,估計誰都下不了手,咱們誰也做不出來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不過咱們做不出來,不代表別人做不出來,咱們最應該堤防那個人。”楚清塵用手指了指。
周凱和唐詩瑩都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清塵說的是,咱們就嘴上的功夫,不像某人是直接行動。”
小張聽楚清塵他們幾人的聊天是越來越聽不明白了,他們就像是在打啞謎,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在說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他剛才來的那趟是什麼意思,是想趁機下手弄死他?”周凱是知道陳嘉學賣國的人之一,他最先明白楚清塵說的是什麼意思。
阿爾法是僱傭軍的小隊長,那麼陳嘉學肯定就是透過阿爾法把情報賣給約翰斯的,那麼陳嘉學轉這一圈是想殺人滅口,還是想把阿爾法偷偷放跑?
“周凱說的沒錯,跟我想的一樣,假如阿爾法死在咱們醫院,那麼想會出現什麼後果?”楚清塵用手指點點自己的頭,意思是你們動動腦子。
“握草,這個渣人太陰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