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士兵來,把泥壺的血衣服換了,幾個士兵爭相過來,搶著來為泥壺整理身子。趙篪也過來,流著眼淚,抓了把草,為泥壺擦洗雙臉,心裡愧疚,是自己不慎造成泥壺遇不測的原因,眼淚不覺就滴到了泥壺的臉上。
士兵心裡憤慨,行動就過急。看到日軍屍體有拿出槍砸,有拿石頭砸,口裡罵著,叫你侵略!去死吧!有人還拿出火要燒汽車和汽車上裝載的武器。董乃賢看到,立即制止,建議夏錫賡將車上物質迅速轉移,不然,時間一長,這日軍接應部隊以來,就不好脫身。
夏錫賡命令把能帶的都帶走,不能帶的就地燒燬,汽車把推入旁邊的山溝裡。
當夏錫賡把這次襲擊日軍的情況彙報到師部時,夏錫賡原指望有所嘉獎。沒想到受到師長嚴厲的指責。一獨斷專行:未經請示師部與日軍交戰,此乃未列入戰鬥之計劃,加之發現敵情隱瞞不報,實屬盲目;二秧及無辜:民眾參與戰鬥,此非我國軍之作風;三不喝時宜:數日交戰,我軍日軍多有損傷,久戰不是權宜之法,蔣委員長正在外交周旋,在此時刻交戰,實屬擾亂整體計劃。
聽了師坐的訓斥,夏錫賡已經滿頭大汗。表面唯唯諾諾,心裡犯著嘀咕,原來是這麼回事情,大戰在即,又想打,挽回體面;又不想全面阻擊敵人,用這種外交手段想妥協,難怪三番五次沒有命令出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夏錫賡把師坐的意思剛一傳達,趙篪又按捺不住,大發牢騷:真是又當婊子還立牌坊,實在可笑滑稽。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