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點資訊。”
達倫聳聳肩,表示,你高興就好,他轉過身去把機槍拆下來,以免待會兒從海里起吊棺槨的時候給撞上,而且昨天暴風雨來得太急,都沒來得及拆卸,被海水雨水澆了個通透,不徹底拆開保養擦拭,很快就會被鏽死了。
這一點,他可是深有體會,當初又一次在海邊射擊的時候,也是因為天氣原因,槍械浸了海水之後沒有保養,結果只過了半天,腳架等活動部件就被鏽滿了,費了好大勁,又是上油,又是去鏽才給弄好。
經過達倫解釋,眾人知道機槍需要保養,反正人手眾多,也不缺他一個,其餘人便各司其職,七手八腳的一番忙活,把那海里的石槨吊了上來。
從甲板看過去,那長方形的棺槨平平整整,見稜見角,體積很大,表面上雕刻精細,有些地方裹了一層灰白斑駁的珊瑚蟲,有幾條粗大的鏈條固定著石棺,閉得嚴絲合縫,生滿水鏽的鎖鏈將石棺與一隻巨大的龜骸鎖在一起。
為了避免棺槨上浮著的海藻和汙物弄髒甲板,在把它移上船之前,由古猜和多玲拿著水龍使勁沖刷,“那上面好象雕著易經的圖案,老胡你懂得卦象,快看看是些什麼?” shirley楊突然說道。
“這是……‘震上震下,震驚百里’,”胡建軍仔細察看了一番之後說道。
旁邊達倫反正也聽不懂什麼“震上震下,震驚百里”、“震來,笑言啞啞”之類的,拆下機槍之後,藉著海面平靜兼甲板寬敞,在船頭的頂端鋪上油布,開始拆卸保養,果然,儘管在海浪撲打之後,有暴雨沖刷,但槍管和機匣等部件上已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