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之力也能規避,這就有點太詭異了。
“什麼?!”
看到這一幕的吞天魔尊,大吃一驚,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瞪得極大。
另一旁的北斗劍尊,卻同樣露出了吃驚之色。
“冥天令?”
北斗劍尊倒抽一口冷氣的道。
吞天魔尊也在同一時間,喊出了另一個不同的名字。
“這是葬天冥尊的‘葬天幽冥令’!?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說什麼?葬天冥尊?他曾擁有過這枚令牌?”
“沒錯,葬天冥尊乃是第二紀元時跟我一樣的逆天之人,跟當時的天道傳人,斗的很兇,幾乎是在那天道傳人剛出道不久,便直接把他擊敗,並鎮封埋藏了起來,端的是最為兇狠的逆天之人,連鬥天聖尊都不得不承認,在這點上,他不如葬天冥尊。”
“此令明明就是鴻蒙仙界時代,威震整個鴻蒙仙界的三大天令之一的冥天令,怎麼又成了葬天幽冥令?莫非只因他曾被葬天冥尊擁有過,就被更換了名字?他的膽子不小啊!”
北斗劍尊皺眉道。
“莫非葬天冥尊並沒有失蹤,是他到了?”
吞天魔尊顯然沒什麼心思跟北斗劍尊討論這令牌到底叫什麼名字的問題,他更關心的,還是這令牌背後的人物。
如果真是失蹤了一個多紀元的葬天冥尊突然出現了,那這次的爭奪之戰,只怕將會更加複雜混亂。
眼看著那冥天令已經落入界壁之內,多了一位意外的競爭對手,已成了既定的事實,根本已無法阻止,吞天魔尊當即也朝著古曜老道等人的方向追了過去,北斗劍尊帶著一肚子疑問,也追了過去。
片刻後,兩人便追到了近前,卻見古曜老道,三清玄祖和鬥天聖尊三個,都站在了一個丈許大的地下坑洞外,正在皺眉向那坑洞中探視。
“追上了麼?是不是葬天冥尊?”
吞天魔尊按捺不住,向古曜老道問道。
古曜老道皺眉向那坑洞一指,道:“你覺得,葬天冥尊會從這種坑洞裡行走麼?”
吞天魔尊呆了呆,有點沒反應過來,道:“不是葬天冥尊,那會是誰?方才那道烏光,乃是葬天幽冥令,是傳聞中葬天冥尊的天道聖器,除了他,難道還有別人能夠御使?”
“反正方才從這條坑洞逃走的,絕對不會是葬天冥尊。貧道看的清楚分明,那是一條頭生雙角的白犬,很像是遠古的聖獸諦聽。”古曜老道搖了搖頭,神色凝重的道。
“諦聽?那不是葬天冥尊當年座前的天道聖獸麼?看來他果然沒有死,而是潛伏了起來!”
吞天魔尊吃驚道。
“未必。諦聽的神異,只怕甚至超過你我的想象。據貧道所知,葬天冥尊當年也不過只是把它降服而已,並未與它形成真正的天道共通,稱其為葬天冥尊的天道聖獸並不確切。”
古曜老道再次搖了搖頭,並不贊同吞天魔尊的看法。
“這麼說來,有可能是諦聽盜取了葬天冥尊的天道聖器,跑來這荒古魔冢之內,也想摘取光明天道世界的寶物了?”
吞天魔尊眼中閃過一絲兇光,只要不是葬天冥尊,他就沒有任何忌憚,哪怕對方曾是葬天冥尊座前的聖獸,也不例外。
“走吧,它已經徹底遁走了,即便以你我只能,若是他不想讓我們找到,我們也絕對不可能找得到他。”
古曜老道淡然道,目光卻不經意的向其他幾人使了使眼色,幾人會意,隨即離開了此地,重新返回到了之前追來的地方。
諦聽最可怕的本領,就是聽覺,諸天萬界之內,他若是想要探聽的話,只需動一動耳朵,就能夠聽到各處的動靜。
有些話,自然不能明擺著說,否則必會引起他的警覺。
五人自然不甘心中途有這麼一個不講規矩的競爭對手插足進來,可進入光明天道世界後,一切都由不得他們做主了,所以古曜老道才示意眾人,暫且選擇隱忍。
但五人此際心情卻前所未有的糟糕。
葬天幽冥令的可怕,以及其內封印的黑暗魔靈的可怕,都是不可想象的,遠不是他們送入那界壁之內的弟子能夠抵擋的。
回到原來的地方之後,幾人當即已仙念開始交流了起來,商議敢如何把那諦聽引出來,找機會除掉。
有了這麼一個能夠探聽諸天萬界秘密的詭異黑暗魔族在,他們做事便束手束腳,難以放開了。
五人的目光,禁不住再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