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麟劍芒斬落在諸葛機的頭頂頸項,諸葛機身上的護體靈光一閃,企圖阻擋墨麟劍芒。但,那墨麟劍芒竟鋒銳之極,竟毫無阻礙的穿透諸葛機的護體靈光,切割在了諸葛機的脖子上。
諸葛機的頭顱沖天而起,飛起的頭顱,雙目瞪大,充滿了震駭和不信之色。
那從赤邪旗中噴出的鬼頭,恰好飛至,穩穩的接住了諸葛機的頭顱,只聽一聲刺耳之極的尖叫從諸葛機的頭顱之中發出。那鬼頭卻獰笑一下,猩紅的舌頭一卷,一口便吞了那頭顱,嘎嘣嘎嘣一陣刺耳的大嚼聲,從鬼頭口中發出。
鬼頭三兩下便嚼碎了諸葛機的頭顱,連同元神魂魄一起吞噬乾淨,完事之後,那鬼頭竟得意的獰笑數聲,重新飛回赤邪旗中。
這一切不過發生在眨眼之間,從諸葛機頭顱被斬掉,至鬼頭吞噬了他的頭顱及元神,前後不及三息。甚至,那趙東連赤邪旗的邪氣光罩範圍還沒逃出。
聽到諸葛機的慘叫,趙東甚至連頭都沒回,加速逃遁起來。
這時,趙東放出的那件繩索法器,也纏在了吳巖的身上。不過,卻被吳巖身上的護體劍盾發出一陣耀眼的黑白色詭異劍芒一通亂砍,那高階的繩索法器,竟哀鳴一聲,掉到地上,成了一堆破爛。
唰,墨麟劍芒在吳巖身前繞了一圈,化作一道急速的光芒,追上逃出二十餘丈遠的趙東,狠狠向他後頸斬去。
當!一聲巨響,伴隨刺耳的一陣金屬切割之聲,墨麟劍芒被趙東的護盾法器擋住片刻,也就這片刻時間,墨麟劍芒竟在那護盾之上接連切割了數十下。護盾哀鳴一聲,化作一堆廢鐵,從高空掉到了地上。
趙東大駭,顧不得驚叫,一邊逃遁,一邊抬手捏碎了一件紅色玉符,那紅色玉符化作一道火焰,急速衝出他的手掌,化作一道火焰流星,向火靈峰的方向遁去。
吳巖腳踏蕉葉船法器,一手掌著赤邪旗,向趙東追去。
墨麟劍芒這時被趙東的護體靈光阻擋了一下,又順利之極的從他後頸切割過去,轉而飛回吳巖頭頂,飛舞盤旋著。
追近的吳巖,抬手祭出赤邪旗。趙東的頭顱還未掉落,一團拳頭大的凝實綠色奇光,從趙東口中噴出,一邊向吳巖臉上衝去,一邊慌張大叫道:“師弟饒命!我願意三倍賠償師弟損失,但求師弟繞了我的元神!而且,我剛才已經向丁火師尊求救,師弟若是讓我元神破滅,丁火師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吳巖冷笑一聲,赤邪旗一揮,喝道:“大膽趙東,居然敢向我奪舍,那就休怪我無情,煉化了你這元神魂魄!”
赤邪旗中噴出一道血光,捲住趙東元神魂魄那團綠光,唰的收回。
趙東竟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一聲,元神便成了赤邪旗中一員無主鬼魂。
從吳巖出手,至滅殺諸葛機,斬趙東,收其元神魂魄,前後不及一刻時間。當吳巖飛回地面,走到雷闖面前的時候,雷闖還失魂落魄的望著吳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傢伙,已經被嚇破了膽。
吳巖笑了笑,一手拍在他肩膀上。雷闖激靈靈回過神,大叫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
吳巖似笑非笑的盯著雷闖,道:“還不快寫?”
“是,是,是!晚輩馬上寫,馬上寫!”雷闖再也不敢看吳巖一眼,慌忙手忙腳亂的在儲物袋中翻找起空白玉簡。
吳巖不再看他一眼,而是走到已經掉到地上的諸葛機和趙東的屍體旁,分別收了二人的儲物袋和漂浮的無主法器。
做完這一切,吳巖皺眉想了想,把這二人的無頭屍體,移至五行峰法陣的出口處,擺放在了外面的山道上。
數刻之後,那雷闖已經寫完,膽戰心驚的走到吳巖跟前,恭恭敬敬的雙手把玉簡交給吳巖。
吳巖看到那玉簡上果然有雷闖的精血標記,這才皺眉用神識在那玉簡中一掃,認真的看了起來。
片刻後,吳巖眉頭舒展,笑了笑,看著臉色慘白,滿臉惴惴之色的雷闖,道:“很好,你果然很識趣。這樣吧,你也不用急著離開。剛才的一幕,你看的清清楚楚。我相信,掌門很快就會出面來處理這件事。誰是誰非,你應該知道怎麼說吧?呵呵,那趙東,也向火靈峰發出求救信符,恐怕火靈峰的長老弟子,很快也會來。我也不怕告訴你知道,憑我現在的實力,金丹期以下,我不懼任何人。就是金丹期的長老想要殺我,我也自信有逃跑的能力。所以,呵呵……”
從跟雷闖接觸開始,吳巖便發現,這傢伙絕對不像他五大三粗的表面那樣憨傻,這傢伙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