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卻僅僅是移動了一下手臂或者腳的動作滑稽的讓人想笑,亞古幾乎是立刻就笑了出來,這個爽朗的漢子看見這樣的事情即使船長亞茹在身邊也是笑的毫不顧及,而其他的人雖然沒有他這麼的放肆,卻也忍不住輕聲的笑出了聲來。
只是這笑聲並沒有持續多久,那些費盡全身的力氣僅僅是舞動了下手腳的戰士漸漸開始縮水的時候便再沒有人笑的出來,隨著亞天頭的白髮慢慢的轉化,由白變黑,有黑色變為虛無,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做夢一般,最後,當頂著一個禿頭的亞天和那些看起來像是在演啞劇的人一起化為飛灰的時候飛船內再無一人笑的出來,這種無聲的恐怖遊戲將飛船內所有的人震驚的無以復加,似想下,你站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面,外面是無數的人用盡力氣想要逃離一個噩夢,但是卻只能動一動手腳,最後這些人便在你的面前無奈的被化為了飛灰,那種無奈,驚恐,絕望,即使沒有看清楚他們的臉面,即使聽不見他們的嘶吼,但是無聲中的恐怖是不是更加的讓人心悸呢。
“結束啦,終於結束啦。”許久,亞古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帶著一絲吞嚥口水的聲音,顯然剛才的情景即使是這個粗線條也感覺到了恐懼。
“還沒有”亞茹的聲音冷淡的響起,沒有情緒波動的聲音告訴別人剛才的景象對她來說是沒有半點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