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的,可是“同房‘這件事她早已忘了,生病的那幾天他一次也沒提起。如果因為她病好了就得搬過去,那還不如讓她一直病著吧!
老天,她永遠也無法跟一個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稍微翻個身就會碰到對方,尤其她的睡姿非常地“隨意”,萬一有天早晨她發現自己把他擠下床了怎麼辦?而且……如果他提起生孩子的事……噢!她會羞死的,她沒辦法讓任何男人對她做那麼……那麼可怕的事,絕對不可能的。
“你的表情很有趣,在想些什麼?”
聽到方立帆的聲音才發現已經到家了,而他已熄掉引擎,專注地看著她。
在他的注視下,她嘆氣了。這個男人有著鋼鐵般的意志,她除了向他坦白之外,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說服他?
“我——我在想我們是不適合——不適合同房的,因為我們對彼此還不熟悉,而且——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和人這麼親近過,我——我會失眠的,你也不會好過,那為什麼不等到——等到我們都認為——是時候了,我再搬過去?”
他慢慢地搖了搖頭。
祈曉音好沮喪:“為什麼?這樣對我們最好啊!”
“如果我肯等,你會決心讓我永遠等下去。”方立帆說:“以你這種逃避,不敢面對事實的心態,我們永遠不會熟悉對方。老婆!也許我該給你一個開始——”
祈曉音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已拉過她的頭,用力將唇壓上了她的。
祈曉音呆了一下,立刻開始反抗。這個禽獸!她要的是如同電影情節般美好的初吻,而不是如此蠻橫而粗暴的舉動,就算他是她老公,就算他生氣了,也不該這麼對她。
他的雙唇像要吸取她的心似的在她唇上輾轉流連,她無力抗拒之後,他也不再粗暴。唇上的力量變得既輕且柔,她的眼睛在不知不覺中閉上了。
老天原諒她,她並不討厭那種感覺,尤其是聽他粗重的呼吸,感覺他失控的心跳。她總算平衡了些,即使他讓她屈服在熱情中,至少他也不是全然冷靜的。
方立帆終於強迫自己放開她,他原不想如此的,至少不是如此投入。他一向有自信控制自己,畢竟他早已不是思春期的年輕男孩了,為什麼這次會允許自己沈溺在那完美的感覺中?
看見她微開的雙唇和急促的喘息,他閉上眼:“你先進去吧!換房間的事……我再考慮。”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