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著煙,眼睛看都不看葉垚一眼,鼻子一哼哼,“葉垚,你是什麼輩分?老子和葉乘風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小子插嘴了?”
葉垚還欲說話,這時陳超站起身來打起了圓場,“哎呀,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何必為了這點小事鬧的不愉快呢!天哥要是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陳超說著還走到葉乘風的身邊,伸手在葉乘風的胸口一撫摸,“風哥,喬老二也不是那個意思,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哦!”
葉乘風一把握住了陳超的手,他知道陳超這傢伙是出名的玻璃,早就對自己有意思了,就連在這種場合都不免揩自己的油。
陳超被葉乘風捏著的手有些疼,連忙嬌嗲道,“風哥,你輕點……弄疼人家了啦……”
高鵬志站在一旁哈哈大笑,“陳超,你這個賣屁股的,人家葉乘風只對女人有興趣,要不你趕緊去一趟泰國,說不定還有機會呢!”
陳超聞言臉色立刻一變,“你他媽的才是賣屁眼的呢,高鵬志,你他媽是不是想打架的?”
高鵬志依然哈哈大笑,“老子好男不和玻璃鬥,你沒聽過周杰棍的那什麼歌麼?煙花易冷,玻璃易碎,萬一我把你砰碎了,你的那些玻璃情人會恨死我的!”
陳超一聽這話,立刻就朝高鵬志衝了過去,剛舉起手要朝高鵬志的身上伸去,就聽葉乘風大聲道,“你們在搞什麼?天哥生死未卜,你們還有心情在這鬥嘴?”
高鵬志嘿嘿一笑,不再說話,陳超氣的直跺腳,朝葉乘風嬌嗲道,“風哥,是高鵬志先侮辱人家的,你可要為人家做主啊……”
喬老二這時將菸頭扔在地上,站起身來用力踩了踩菸頭,朝陳超道,“陳超,你要搞清楚了,天哥還在裡面急救,沒死呢,做主的只有天哥,其他什麼什麼哥,都他媽扯淡!”
葉垚一聽這話,立刻就指著喬老二道,“喬老二,你這話是他媽什麼意思,我哥怎麼你了……”
喬老二看都不看葉垚一眼,這時走到葉乘風的面前,看著葉乘風的眼睛,“葉乘風,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葉乘風還沒回答呢,這時急救室的門開啟了,一個護士站在門口朝外面的人道,“你們在這吵吵嚷嚷的,影響了病人的治療,可別怪我們院方!”
“我草!”高鵬志一聽這話,立刻就朝護士走了過去,“麻痺的,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告訴你,天哥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老子夷平你們醫院……”
護士一聽這話,嚇的立刻退回了急診室,葉乘風朝高鵬志道,“大鵬,人家護士說的沒錯,天哥在裡面搶救,你們在這影響院方救治,你是不想天哥活著出來還是怎麼著?”
高鵬志聞言一愕,不禁看向了喬老二,喬老二也點了點頭,高鵬志走到一側點上一根菸抽了起來,不再吭聲了。
葉乘風這時回頭朝走廊裡的那些人道,“都他媽小聲點!要吵吵滾出去吵!”
那些人雖然沒幾個是葉乘風的直系手下,但是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安靜了不少。
葉乘風這時也點了一根菸,在急救室門口踱步來回,不時地看一眼急救室門口,問葉垚晚上胡嘯天到底是怎麼遇刺的。
葉垚和葉乘風說,本來胡嘯天是和一個商人約在加隆吃飯的,那商人臨時有事失約,胡嘯天正好路過大富豪,就說好久沒去了,要進去喝點酒。
這個葉乘風是知道的,他在學校的時候,還收到了胡嘯天的簡訊,約他來喝酒呢。
葉垚繼續說,胡嘯天在大富豪裡喝了一點酒,也就坐了半個多小時就離開了,豈知剛走出大富豪準備上車的時候,一個傢伙不知道從哪衝了出來,對著胡嘯天就是一通亂捅。
當時胡嘯天身邊的幾個手下,都想著大富豪是胡嘯天自己的地盤,所以也就沒太注意,等他們回過神來,胡嘯天已經被捅翻在地,兇手也朝著馬路對面跑去,上了一輛車就跑了。
葉乘風立刻問有沒有看到兇手的樣子,葉垚搖了搖頭。
陳超說,但是天已經黑了,誰都沒注意,只看到兇手穿著一套深藍的阿迪運動服。
葉乘風又問大富豪門口不是有閉路電視麼,有沒有檢視過?
高鵬志道,“早看過了,警方也看過了,不過那貨帶著一個棒球帽,帽簷壓的很低,根本看不清臉,初步只能判斷是一個二十多歲,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瘦小子!”
葉乘風聞言一陣沉默,警方都沒查出什麼線索來,看來要找到這個兇手很難了。
葉垚立刻道,“肯定是西城那幫傢伙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