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也都只是收錢辦事,知道的事情不多。
王松心裡頓時輕鬆了一些,立刻和耀子說,“你現在立刻坐車離開海濱,出去躲幾天再說!”
耀子卻滿心詫異地問,“王總不是吧,您姐夫可是呂市長,要擺平這件事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至於要我出去躲麼?”
王松冷笑一聲,朝耀子說,“這件事不能牽扯到我姐夫,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對付我姐夫呢,別他媽廢話了,趕緊出去躲幾天,我不叫你回來,千萬別回來!”
耀子還想說什麼呢,王松已經掛了電話了,一根菸抽完後,才撥打出一個電話,“喂,江老闆,我王松,那個葉乘風到底什麼來頭?我他媽為你的事,算是惹上這禍害精了!”
電話裡傳來江淮彪的聲音,“王總,事先我就和你說過了,這個葉乘風很難搞定,是你拍著胸脯說在海濱就沒有你搞不定的事的!”
王松仔細一想,自己還的確這麼說過,當時自己也是太草率了,收了江淮彪一點甜頭,連葉乘風是什麼人都沒打聽好,就大包大攬了。
不過王松並沒有承認自己這麼說過,立刻又和江淮彪說,“總之這件事我不問了,你還是自己解決吧!”
江淮便在電話裡冷笑一聲,“王總,這件事你過不過問,咱先不說,倒是葉乘風,你居然這麼怕他?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王松知道江淮彪是什麼意思,自己在海濱道上怎麼說也是有點名望的人,雖然久不在江湖,但是江湖到處都是他的傳說。
而且他也曾經在江淮彪的面前吹噓過自己以前多牛逼,現在即便不在道上混了,黑道大哥見他都還是得客客氣氣的叫一聲松哥,王總,王老闆的。
現在這牛皮算是吹破了,人家葉乘風還沒怎麼對付自己呢,自己連膽都差點被他嚇破了。
要是明天全海濱都知道自己被嚇的尿褲子了,那他在海濱黑道,也必將成為另外一個傳說了。
王松心中一嘆,到底是退隱太久了,整天魚肉美色軟磨硬泡的,連身上那點僅有的膽氣都被泡沒了。
江淮彪這時在電話裡又和王松笑道,“王總,葉乘風在鹽海不過就是一流氓,您現在已經是海濱有頭有臉的人了,有些事不能和他在用黑道上的規矩解決了!”
王松還是沒有吭聲,卻聽江淮彪繼續說,“他在東城的兩個工地你暫時不要過問了,那些都是小問題,我收到風聲,這個傢伙將和和南泰合作,以後在海濱的日子長著呢,你是海濱本地人,姐夫又是海濱專門管建設的市長,你還怕對付不了一個葉乘風?”
王松一聽這話,心中暗道也是,不玩黑的,那就玩白的,反正海濱是自己的地盤,你葉乘風黑的能耐,那白的呢,到時候我可以讓人三天兩頭去查工地,今天查安全措施,明天查監督材料,反正就是叫你不能安身。
江淮彪見王松沒吭聲,立刻又笑道,“王松,你是聰明人,應該已經想到該怎麼做了,也不用我多說什麼了,我過幾天還會去一趟海濱,詳細的咱們到時候再說!”
王松說了一聲好,又聽江淮彪問自己,呂市長喜歡什麼,有什麼特殊愛好沒有,下次他來想要專程拜訪一下呂市長。
他立刻知道江淮彪給自己好處對付葉乘風,只不過是想要接近他姐夫呂市長的其中一步罷了,想到這裡不禁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
這麼多年來,想要透過他認識他姐夫的,無不要先過他這一關,先被他刮一層皮後,再引薦給他姐夫。
這次自己出了這麼大的糗,全是因為這個江淮彪,而且這貨又是鹽海有名的富豪,不刮他刮誰?
想到這些,王松頓時忘卻了之前的所有不快,坐到床上,點上一根菸,開始和江淮彪談價碼了。
葉乘風和戈子浩離開酒店後,戈子浩問葉乘風,“風哥,其實我蠻佩服你的,你和王松翻臉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他姐夫是海濱市長麼?”
葉乘風卻朝戈子浩笑道,“不過就是一個管建設的副市長而已,有什麼好怕的,王松這種人仗著自己親戚是領導,還不知道以他姐夫的名義做了多少齷齪事呢,老子這也是替天行道!”
戈子浩笑了笑,卻和葉乘風說,正因為他姐夫是專門管建設這一塊的,而你又要在海濱做房地產這一行,以後肯定要惹上麻煩啊。
葉乘風卻朝戈子浩笑道,“管求他的,無論他來什麼招,咱都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做過的事決不後悔,天塌不下來,明天保證太陽還是照常升起!”
戈子浩唏噓一聲,朝葉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