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突然間肚子不舒服或者出現其它的什麼問題——那一天,我一定沒辦法去參加你的婚禮吧。”
“其實——”方炎看著秦倚天,說道:“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參加我地婚禮的。”
“是啊,我也想。”秦倚天笑著點頭,眼眶卻有些溼潤,說道:“想看你當新郎的樣子是不是很帥,想看你拜堂的時候會不會緊張,想看你牽起新娘的手時新娘幸福的模樣,想看所有的賓客對你說誠摯的祝福——可是我做不到。”
秦倚天昂起腦袋,眼淚即將滴落的那一顆又倒了回去。
她是秦倚天,是像女王一樣驕傲地秦倚天。眼淚這種東西對她而言是多餘的,是沒有必要的負擔。
“我可以接受你娶別的女人,但是我確實不喜歡你娶別的女人。我希望你不開心,我希望你不幸福,這樣你就會明白還是我更好一些——”
方炎沉默不言。
他很想把這個即便表白的時候也仍然讓人覺得不可一世的女孩子摟在懷裡,但是他不敢也不能那麼做。
她不再是個孩子,不再是自己的學生。
她是秦倚天,秦家的小公主燕京的小美女秦倚天。
咚咚咚——
Coco踩著高跟鞋子推門進來,看著秦倚天說道:“小姐,夫人來了。”
“我知道了。”秦倚天抽出一張紙巾擦拭眼角的一點點潤漬,她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脆弱和無助的那一面。即便那個人是自己的母親。
厲新年來了,這還是方炎第一次在秦倚天的別墅裡面見到厲新年。
這母女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每一次出門都相當於一個國家的元首出訪。跟隨著厲新年過來的有五輛豪車,十幾名保鏢和兩名機要助理。
厲新年被他們簇擁在中間,就像是出門來巡視自己領土的女王。
保鏢和助理在外面就散開了,厲新年在秦倚天和方炎的迎接下到了客廳,說道:“你們倆在聊些什麼呢?”
“在說方炎的婚禮。”秦倚天面無表情地說道,情緒不見有任何的波動,就像是在說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方炎要結婚了,有沒有給你送請柬?”
厲新年的視線在女兒的臉上審視了一番,看著方炎說道:“我們倆單獨談談。”
說完,就率先朝著別墅的後院走過去。
方炎看了秦倚天一眼,只得起身跟在她的身後。
別墅的後院就是方炎經常泡溫泉的地方,厲新年坐在藤椅上面等著方炎的到來。
方炎走到厲新年的面前,說道:“老師——”
“倚天剛才哭過。”厲新年說道。
方炎很是震驚,秦倚天剛才確實有哭的徵兆,但是他看得很清楚,那一顆眼淚根本就沒有流下來,而且在得知厲新年到來之前秦倚天還用溼紙巾擦拭了眼角。
她這句話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也就是說她確定秦倚天剛才哭過。這就是傳說中的母女連心?
“沒有。”方炎想讓自己形容的更加確切一些。“倚天是一個很驕傲的人。”
“是啊,就因為她是一個很驕傲的人,所以她不屑去爭去搶——可是不爭不搶又怎麼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呢?”厲新年顯然也覺得女兒的情感問題有些棘手,看著方炎說道:“方炎,不要怪我舊話重提,我再問你一次——上次的提議,你當真不再考慮考慮?”
方炎沉默良久,看著厲新年說道:“我真的不想拒絕。因為每拒絕一次,都感覺是傷害倚天一次——可是現在的情況你也清楚,我已經有了未婚妻,我將要和另外一個女孩子結婚,聘禮已經下了,婚期已經定了,我又怎麼能辜負那個女孩子來選擇倚天?這樣的話——我又怎麼配得到倚天的愛呢?”
“唉——”厲新年輕輕嘆息,說道:“我只是沒有想到,我的女兒竟然會輸——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輸過。”
“——”
“好了,你也不要為難,這種事情勉強不得。既然倚天都已經決定放棄,我也沒辦法插手太多。”厲新年看著方炎說道:“最近的局勢你已經知道了吧?”
“局勢?什麼局勢?”方炎一臉迷惑地問道。
厲新年的表情溫和,輕聲說道:“方炎,你當真什麼都不知道嗎?”
“啊?你說的是不是將軍行搶了秦腔女朋友的事情?這件事情爆光出來的時候,我也挺吃驚的——將軍行這個人表面上文質彬彬的,沒想到卻是一個衣冠禽獸,什麼樣不要臉的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說起來我和秦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