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將軍行嘴裡叼著的香菸差點掉在地上。“他向你示威?他有什麼資格向你示威?他有什麼資本向你示威?”
“燕子塢。”將軍令說道。
“燕子塢又怎麼了?燕子塢有什麼…”將軍行瞳孔睜大,說道:“你是說燕子塢?將軍下馬丞相落轎的燕子塢?”
“就是那個燕子塢。”將軍令說道。
“那又怎麼樣?燕子塢又不是他一個人的燕子塢。”將軍行安慰著說道。“他一個小角色能夠鼓動的起什麼風浪?”
“燕子塢不是他一個人的燕子塢,更不可能是我們的燕子塢。”將軍令說道。“我從來沒想過,會在一個小人物身上浪費這麼多的時間精力。”
將軍行看著自己的弟弟,問道:“我能幫你什麼嗎?”
“謝謝。”將軍令笑著搖頭。“我能解決好這個問題。也不過是需要耗費一些時間而已。”
“你從來都沒有讓我們失望過。”將軍行說道。他拍拍將軍令的肩膀,說道:“那麼,我去下一站了。聽你的,帶上護衛隊。希望能夠碰到一隻熊瞎子。”
“玩的開心。”將軍令笑著說道。
等到哥哥的身影走遠,將軍令臉上的笑容也緩緩消失。
他的視線再次投向雪原,他的眼神和雪原的冰雪一樣冰冷。
“方炎,你是在向我發起挑戰嗎?”
壁爐裡的柴火燒的正旺,女孩子捧著一本詩集正在讀詩: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叮噹
軟墊上的手機發出清脆的響聲,這是資訊提示音。
女孩子看了一眼手機裡面的資訊,然後合上詩集站了起來。
她光著腳踩在屋子裡的名貴地毯上,即使外面狂風呼嘯大雪紛飛也一點都不會覺得寒冷。
“這樣的方法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女孩子輕聲說道。“可是,如果這樣的話………不是更容易把他激怒嗎?他可是一個驕傲的人啊。”
女孩子在屋子裡走了幾圈,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便再次坐回壁爐前讀起詩來。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
………
“我也釣起來一條,我也釣起來一條”蔣欽歡快的叫著,像是一個孩子似的在冰層上面喊著跳著。
方炎趕緊勸阻,說道:“不要跳不要跳………小心把冰給踩塌了。”
聽到方炎的威脅,蔣欽果然不敢跳了,但是臉上的笑意仍然燦爛,她舉著魚杆上的一條小白條,說道:“今天中午就吃這條魚吧。”
“就這一條魚夠誰吃啊?”袁琳笑著說道。“還不夠你一個人吃呢。”
“我們可以把它做成魚湯。每人可以喝一碗。”蔣欽說道。“再說,現在距離吃午飯還早,說不定我還可以釣好多條呢?”
“我肯定比你釣的多。”袁琳說道。
“今天一定是我贏你。”蔣欽不甘示弱。
方炎邀請蔣欽和袁琳來家裡作客,當然,也不是邀請,而是那兩個小姑娘主動說要來拜訪一下方炎的父母也就是她們的叔叔阿姨,人家提出這麼有情有義的建議方炎能夠拒絕嗎?只得把她們倆給帶回來了。
這兩個丫頭模樣可愛,嘴巴極甜,方炎的母親陸婉看到她們實在是喜歡壞了,恨不得把她們留下來當作親女兒養。
方炎知道,當初母親就一直想再要一個女兒,可惜一直沒能如願。本來蔣欽和袁琳說在方家住上一天的,現在都三天了陸婉還捨不得放她們走。整天吆喝著方炎帶這兩個女孩子出去玩。有時候方炎想偷懶一下都不行,陸婉拾起雞毛撣子就要動手打人。以前還從來沒對方炎這麼嚴厲過。
於是方炎以前玩的那什麼竹林捉鳥、八面埋伏、鑿冰釣魚什麼的又重新在她們身上施展了一遍,讓兩個女孩子樂不思蜀,有種以後就在這裡住下來的架勢。
這兩天蔣欽和袁琳一直在開展釣魚比賽,前兩次都是袁琳贏,蔣欽心裡很不服氣。今天她率先釣魚上來,自然要好好的炫耀一番。
啪!
葉溫柔的手腕一抖,又一條一尺多長的青魚被她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