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長陽侯世子惡狠狠地撂下狠話,氣急敗壞地上馬疾馳而去。
柳遲硯退到一旁,避開了馬蹄揚起的灰塵。
他心裡也沒什麼波瀾,走到幽王府外便和平時那樣打發開陽、高泰兩人回府去。
高泰想說點什麼,看了眼高懸著的幽王府牌匾又住了口。
聽說幽王手底下養著一群能探聽各方秘辛的暗衛,他要是說錯話反倒害了柳遲硯。
柳遲硯卻是很平靜。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他不是第一次登幽王府的門了,更不覺得男子需要在意什麼貞潔,遇到這種事寧願捨棄性命也要表現自己的堅貞不屈。
瞧幽王那態度,估摸著他們也就是這麼數宿風流,幽王嘗夠了新鮮自然就將此事揭過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
過去他還聽聞曾有皇帝專門豢養男寵方便自己享樂來著。
連皇帝都因為貪戀歡愉豁出臉面去幹這種事,他一介白衣又何須在意。
荒唐固然是荒唐,但也不至於沒法接受。
柳遲硯熟門熟路地進了幽王府,很快見著了剛沐浴過的幽王。他向來守禮,哪怕兩人早有肌膚之親,見了幽王仍是十分謙恭地上前行禮。
幽王衣領半敞,坦露著寬闊的胸膛。他看著一襲青衫的柳遲硯,招手讓他走到近前來,把人帶進懷裡。
柳遲硯順從地待在幽王懷裡,嗅著幽王身上那沐浴後越發無從掩蓋的熟悉氣息,呼吸微微一滯。
他以前從未對那個人生出過這樣的想法,如今卻在另一個人面前這樣放浪,果真應該千刀萬剮。
幽王不知柳遲硯心中所想,他隨意捏玩著柳遲硯的手腕,想到不久之前長陽侯世子也曾抓著他的手與他說話。
思及此,幽王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似是要把柳遲硯手腕捏碎似的。
柳遲硯皺起了眉,想到這是右手,被幽王這麼折磨怕是好些天不能寫字。他懇求道:“殿下,您抓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