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
柳乘舟心怦怦直跳。
柳遲硯卻已說道:“行了,出發吧,說好要早些去拜見姨母的。在人前記得別含胸駝背,說話也別結結巴巴。”
“好。”柳乘舟忙應道。
柳遲硯頭也不回地邁步往外走。
見柳遲硯的目光沒再停留在自己神還是那個,柳乘舟心裡空落落的。他乖乖跟著柳遲硯出了府,兄弟倆一起乘馬車前往長陽侯府。
長陽侯府的下人們都認識柳家兩位公子,可見到柳遲硯兩人時還是呆了一下,沒能第一時間把人認出來。
還是柳遲硯上前報了家門進去了,他們才恍惚地回過神來:兩個表少爺竟都變了樣!
最叫人不敢認的當然還是他們嫡親的表少爺,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清貴驕矜,怕是能把世子都給比下去!
難道真的應了那句“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柳遲硯剛領著庶弟進府,便引起了不少人的竊竊議論。
柳遲硯沒放在心上,他在人前一向習慣於表現自己最好的一面,自認即便有再多人議論也挑不出他的錯處來。
兄弟倆正被僕從領著去見長陽侯夫人,路上就遇上長陽侯世子領著個身穿皇室衣袍的男子穿園而來。
長陽侯世子本來正與那男子說話,聽到腳步聲後抬眼望去,一下子愣在原處。他呆呆地看著迎面走來的柳遲硯,不知怎地想到小時候第一次見到這個表弟的情形。
那時候他還小,什麼都不懂,見這表弟粉雕玉琢、甚是可愛,當下跑上去抱著不撒手,還和他母親和姨母嚷嚷著說要娶表弟當媳婦。
後來柳遲硯性情變得很不討喜,他思及兒時細語便倍覺羞恥,越發看這個表弟不順眼。
眼前的柳遲硯卻叫他心漏跳了幾拍,一下子想起兒時兩人關係好得同床共寢的日子來。
直至身邊的人開口詢問起柳遲硯的身份,長陽侯世子才猛地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