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陽侯世子只覺莫名其妙。
他看向柳乘舟,才發現他今天的穿著也和平時大不相同。
“你這衣裳哪來的?莫不是犯了那瘋狗什麼忌諱?”長陽侯世子納悶地問。
柳乘舟愣了愣,伸手攥著衣襟,彷彿生怕幽王折返把它給扒下來搶了去。
對上長陽侯世子疑惑的目光,柳乘舟鬼使神差地沒有說實話,而是說:“府中給做的,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問題。”
長陽侯世子更納悶了:“真是奇了怪了。就那瘋狗剛才的態度,我還以為他媳婦給他戴綠帽子了!”他還找柳乘舟要認同,“你覺得像不,就像是丈夫路上碰見姦夫,發現姦夫身上穿著他媳婦做的衣服!”
柳乘舟臉色一下子白了。
他想到柳遲硯這半個月時不時不在府中。
難道……難道……
長陽侯世子沒得到回應,轉頭看向柳乘舟,頓時更疑惑了:“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柳乘舟搖頭,低聲說:“可能是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長陽侯世子這才讓人送他離開。
柳乘舟坐在馬車上,又忍不住攥緊自己的衣領。
這衣裳上還有柳遲硯慣用的薰香味道。
這是哥哥第一次送他東西,他不想被別人搶了去。
柳乘舟忍不住掀起車簾壯起膽子吩咐車伕:“勞煩走快些可以嗎?”
車伕爽快應道:“好嘞!這就趕快點!”
柳乘舟鬆了口氣,放下車簾想了想,又把髮間的玉簪取下來,牢牢地抓在手裡。
他不會讓別人把它搶了去,就算是幽王也不行。
另一邊,幽王領著親衛來到殷王府邸前,直接放倒守門的侍衛長驅直入。
殷王府中的僕從大驚失色,要麼伏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