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不過是一群假仁假義的偽君子!”
大東揹著雙手,淡然道:“公道自在人心,我無需向你解釋什麼。而你,連番做惡。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肯放過,這回,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讓你有機會再去害人!”
王麗華臉色一變,突然變成邱玉雪的容貌,可憐兮兮地求繞:“東方少主,我師傅做的那些事情與我無關,求求你,不要殺我!”
“師傅?你喊她做師傅?”聞梓賢上前一步,冷笑連連。“你還不知道吧,王麗華不是你師傅,她是你的親生母親!”
“不!這不可能!你騙我!”邱玉雪拼命掙扎。奈何銀鏈將她緊緊纏住,雙腳一絲都動彈不得。
“他沒有騙你。”大東大聲道,“邱縱雲被王麗華下了蠱,兩人私奔,生下邱玉生和邱玉雪。王麗華本就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很快就厭倦平凡的平民生活,她跑到水藍星,看上了財貌雙全的聞達聲,注意,我說的財是錢財的財。她在這裡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沒想到邱縱雲很快就追過來了。她只好認了表哥,還把你們一家子留在聞家一起生活,意圖奪取聞家所有。”
說到這裡。大東給了聞梓賢個抱歉的眼神,文縐縐地解釋道:“我們也是剛剛才查清楚,並非此前不願意知會你聞氏。而且,本派一直追蹤王麗華無果,都是因為她改頭換面。早已奪舍重生成另一個人,她的本名不叫王麗華。沒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道上的人都叫她千面花姬。”
千面花姬二字就象一個咒語,邱玉雪一聽,如遭雷擊,一張俏臉快速變成王麗華的樣子,眼神中透著絕望,似乎已經預見到自己的下場。
她哀求道:“少主,看在縱雲的份上,求你放了我,玉雪是無辜的。”
大東臉色變得鐵青,怒吼道:“邱縱雲已經不是茅山弟子了!我不會象他那麼笨,三言兩語就哄騙了去!你雙手沾染無辜百姓的血,只有一死以謝天下!錢叔!”
這一聲錢叔,喊進來一道黑影,一個全身包裹在黑布裡的男人,他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還有一雙冰冷無波的眼睛。
這位錢叔靜靜地立在大東身後,連呼吸都輕得幾乎聽不到,安琪暗暗捏緊了聞梓賢的手指,這是一個她暫時惹不起的人。
聞梓賢手掌微微用力,讓安琪靠在自己身上,默默地給予她力量。別怕,有我呢。
安琪抬頭甜甜一笑,便聽到大東寒氣森森地吐出兩個字:“帶走!”
錢叔抱拳,點頭,提走王麗華,動作一氣呵成,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聞梓賢急忙追出去喊起來:“等等啊!我爸的毒還沒解呢!”
大東一把拉住聞梓賢,“別追,不會讓她離開這個房子的。”
聞梓賢躊躇著問:“你的意思是……”
大東面色不佳地點頭,“就是那個意思,我們就在這裡等一會。”
三分鐘,就象漫長的三個世紀,當那個錢叔再次踏進房間,安琪覺得腿都站麻了。
“少主,屋子的女主人已被種了魔胎,一併處理了。”
“好,麻煩錢叔了,武將為您向門主請功。”
“多謝少主!”
錢叔化成黑影消失,這回是真的消失,大東吐口濁氣,揮手道:“走吧,事情解決了,蚊子可以打電話回去問問了。”
聞梓賢給格魯醫生打電話,沒一會就放下了,面色古怪地告訴安琪和大東,他爸剛剛徹底清醒了,還吐出一條白色的死蟲子來,他整個人象做了一場夢,一點都不記得自己這半個多月做了什麼。
大東抓抓頭皮,扭捏著道:“剛才說的那些話,還有錢叔,你們都忘了吧。”
聞梓賢顧左右而言他,攬著安琪就往外走,還小聲地嚷嚷:“哎呀,我夢遊了?剛剛明明在街上抓恐怖分子的,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安琪撇撇嘴,“編得一點都不象。”
兩人親親熱熱地走出去,大東在後面拉上已經壞掉的房門。
外面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安琪的精神力侵入隔壁人家,發現那家人都在沉睡,還好灶火都熄滅了,不然引發火災就罪過大了。
整整一層樓的住戶都在沉睡,安琪感嘆茅山派好手段,跟人家一比,自己簡直就是弱小得不堪一擊的螞蟻,這就是差距啊差距。
人才!我要人才!
安琪用力踢了一腳牆壁,聞梓賢忙把她拖回來,“小心腳疼。”
“喂,剛才明明你可以逃跑的,幹嘛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