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左撇子幹掉奧頓這個可怕的傢伙時,就不會和我們有什麼牽連了。”
左撇子黛安吉羅乘坐環球航空公司班機於下午9:30自拉斯維加斯飛抵肯尼迪機場。他那到削瘦的、不祥的臉掩蓋在墨黑色禮帽的寬寬的帽沿下;一雙警惕的眼膀在墨綠色太陽鏡後面眯成了一條狹縫;他那長長的、纖細的雙手不斷地幾乎不易察覺地顫動著。
他受到老白的迎接,老白迅速把他帶進了費爾波特旅館。
這裡有一套房間,是以拉里·弗萊明的名義預訂的。在旅館。
他接到了一封有關他的任務的信件:來人如能於一周內找到並殺掉奧頓,可得10萬美金,如不能,可安排退貝加斯機費。
左撇子喜歡這樣的委派。當然,他無從知道那10萬鈔票是偽造的,但那不會有太大的差別。左撇子喜歡殺人,在他最心愛的手槍上已有12道刻痕,另一支槍上有3道。10萬美元是實實在在的錢。左撇子所面臨的問題是他還不知道到哪裡去找奧頓,任何別人也不知道。
下午9點30分,人們在標有“供應間”字樣的小房子裡發現了塞爾·德馬克,只見這位總管被繩相索綁,塞了嘴巴,麻醉成一堆爛泥。當他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時,塞爾脫口說出了事情的原委:“我正站在小便池邊撒尿,那個騎警走了進來。我扭頭看了看他,看那雙灰藍色的眼睛,那肯定是奧頓,我敢打賭!我想拉上褲子,但已來不及,他肯定是用電工錘打倒了我。”
朱迪·羅傑斯默默地坐在公寓房間裡的床邊上。電視上沃倫·佩蒂的被殺一直使人驚懼不安,這情景使她作嘔。現在差不多已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