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部分(1 / 4)

偏偏還是在海雷丁和法師會商談的敏感時期。

坐在藍袍法師身邊的老騎士愣了一下,隨即果斷的就將手放到了腰間的長劍之上,當時就想起身把劍,結果卻被白鬍子的藍袍法師伸出手給攔住了,帕拉塞爾蘇斯大師沉穩的說道,“這裡是巴巴羅薩·海雷丁大人的地盤,我們不必多事。”隨即就不去看剛剛從視窗鑽進來的人,拿起了一杯他自己炮製的苦茶,小口的喝了起來。

兩人的意思很簡單,這事情和他們沒太大關係,談話的地點本就是在海雷丁的地盤,他們這兩個外人自然犯不著越主代庖,況且就算這是敵人的間諜——從理論上來說,可能性很小,很少會有間諜會這樣明目張當的就這麼翻窗戶走進來的,但不管事情如何發展,對於法師會和教廷都是有利無害就是了。

今夜的會面雖然隱秘,但這不過是教廷和法師吧表現出的誠意而已,真要按照他們的心意,最好將這次會面鬧得天下皆知最好。

海雷丁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說些什麼,對著身邊的詹姆打了一個手勢,詹姆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惡狠狠的盯了突然從窗戶進來的人一眼,這才轉身出門,沒過一會兒,詹姆面色古怪的回到了酒館之中,匆匆走到了海雷丁的身邊,附在他的耳邊瞧瞧的說了兩句,海雷丁的臉色瞬間變得古怪了起來,就連詹姆看向陌生人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

而此時,陌生人已經坐在了吧檯之前,叫上了一杯黃油啤酒,開始慢慢的喝了起來。

海雷丁剛剛給詹姆打出了一個警惕四周,小心檢查的手勢,同時還有一個包含深意的眼神,詹姆從小就在海船之中長大,可以說是隨著海雷丁的傳奇一同長大的孩子,他自然清楚這一眼的含義。

如果事情危急,你就跑吧。

也不怪海雷丁這麼想,自己和反叛軍的頭領在自己的地盤之上會談,地點就是自己選的,就是最為安全的位置,結果在會談進行到差不多的時候,竟然有一個陌生人給從窗戶之中摸了進來,對於海雷丁來說,這多半就代表著大難領頭了。

如果敵人不是將這片酒館團團圍住,不是用強手將自己佈置在四周的手下全部給幹掉,怎麼可能就這麼無聲無息摸進自己的酒館之中?道路可只有一條啊!

可詹姆的回報卻更加讓海雷丁感到吃驚,外面放哨的兄弟一個不少,全手全腳,屁事沒有。海港裡同樣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海面之上更是風平浪靜。別說是在夜裡,就算是白天,在沒有引水員的情況之下也沒有船隻敢擅自靠岸。

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這個人不是從路上走過來的,是從海里爬出來的,然後就這麼順著懸崖,爬了上來,然就這麼鑽進了酒館之中。

詹姆進門之後雙眼就一直盯著坐在吧檯的陌生人,一刻不曾離開,他在海雷丁耳邊的密語也並沒有放低聲音,反而特意的亮出了嗓子,讓坐在海雷丁對面的騎士和法師都清楚的聽到了。

帕拉塞爾蘇斯大師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有些疑惑的問道:“是逝者嗎?”

海雷丁冷笑了一聲,並非是對於突然出現的陌生人,而是對於面前的這個老者。一直以來,法師在談話之中都在海雷丁的面前展現著他的智慧和博學,彷彿一個無所不知的睿智的學者一般,不斷的在眾人面前鞏固著他權威的形象,結果現在這一下子還是露陷了。

什麼聰慧的法師,還不是狗屁?和世間所有愚人一樣,誤將葛雷喬伊家的人看做是海神祝福的家族。

這並非是沒有原因,葛雷喬伊家族的人每一個在成年之前,在冠上葛雷喬伊姓氏的前一刻,都要經歷一個逝者的儀式。

海神與生命之神的牧師會將葛雷喬伊家族即將成年的人帶到葛雷喬伊家族的海神殿之前,然後當著眾多葛雷喬伊,將年輕的海怪按在生命神與海神賜予的聖水之中,將其溺死,確定被溺的人斷氣之後,這才會講這年輕人從聖水之中拉起來,然後由最高階的牧師親自施與生命之吻,將已經失去了呼吸的死者喚回。

葛雷喬伊家族的人稱這一個過程為溺者不死,逝者永生。一個已經死去一次,然後又重新回到人世間的人,這個人還有什麼可懼怕的呢?他的生命此時已經不屬於他自己了,是屬於神靈的,他活在世間的每一天都是神靈的恩賜,而且他將無懼死亡。對於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死亡又有什麼可以畏懼的呢?

死者復活,這一過程本就帶有極其隆重的宗教色彩,更何況這其中還有這特別的神效,每一個在葛雷喬伊家族神殿之中被溺死,然後復活的葛雷喬伊,都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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