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我身邊路過時,順便摸了一下我的頭,我嗅到他的手上散發看上官來弟Ru房的氣味。他回到他的座位上,低聲對二姐說了一句話,二姐好像笑了—聲。這時電燈亮了。人們都愣了片刻,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司馬庫站起來,大聲說:“明晚到打穀場上放,本司令要為地方造福,引進西方文明。”人們甦醒了,喧鬧聲壓倒了機器聲。後來,當外人基本走光時,司馬庫對母親說:“老太大,怎麼樣?沒白來吧?下一步,我要在高密東北鄉蓋一座電影院。巴位元這小夥子,啥都能幹,您有這樣的女婿,還得謝我。”二姐道:“別說了,送娘回去吧。”母親說:“夾住尾巴吧,賢婿,人歡沒好事,狗歡搶屎吃!”
母親從來弟的什麼地方發現了夜晚發生的秘密,我猜不出來。第二天上午,司馬庫和二姐來送糧。放下糧袋他們要走時。母親說:“他二姐夫,你留步,我有幾句話對你說。”二姐道:“什麼話還怕人?”母親說:“走你的。”母親把司馬庫帶到屋裡,說:“你打算把她怎麼辦?”司馬庫說:“把誰怎麼辦?”母親說:“你別裝憨!”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