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季雲眯著眼趴在床上道。
柳言兮怎麼想都覺得自己沒有說過蔡卞,陳季雲之所以曉得怕是在雜史上瞧見過,今日心情好的柳言兮沒有打算拆穿自家相公,沉思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就講講蘇東坡吧,知道他為何會成為望隴泰斗嗎?”
“因為他懼內。能屈服在一個女人手下的人,將來必能伸展在萬夫之上。”被窩裡的陳季雲翻了個白眼。
“不錯,那日他招待同窗,他妻子罵了他一頓後潑了他一盆水,你猜猜看,他說了什麼?”
陳季雲閉著眼睛往被子裡鑽了鑽道:“他定是說,雷聲過後必有傾盆大雨。”
“相公的確具有這方面的潛質,蘇東坡的確如此說的。”柳言兮眉開眼笑,顯然心中歡喜異常。
陳季雲聞言,將頭從被窩裡露了出來,看了看自家娘子,翻身接著睡,她是在雜史上瞧見的,跟她有沒有潛質沒有關係。
柳言兮掀開被子躺了下去,看著自家相公的後背問道:“你不覺得我今晚講的典故很短一點也不生動嗎?要不我給你重新講一個吧。”
陳季雲聞言連忙將自家娘子抱進懷裡,吻上那片紅唇,含糊道:“娘子,講的很生動了,睡吧,我愛你。”
柳言兮依偎在陳季雲懷裡,笑道:“你少來哄我,明晚我與你講房玄齡懼內之事。”
陳季雲聞言磨了磨牙,每天都講,怎麼就講不窮她呢!索性翻身壓在自家娘子身上。
“做什麼?今晚不行。”柳言兮躲閃道。
“明日就回書院了,今日不行,那就回書院補上。誰家的夫妻也沒有一月不行房事的。”陳季雲面色沉重的看著自家娘子。
柳言兮氣極,她陳季雲一個女孩兒家說話一點都不知道羞。
“那你得答應我,回了書院不準想這事,也不準求。”
陳季雲聞言小聲道:“去了書院我求也不敢求啊。”
“那把帳鉤拿下來吧,放下床簾。”柳言兮說完難抵心中的羞意紅潤躍於臉上。
陳季雲聞言爬了起來,看著自家娘子羞紅的臉頰,手往帳鉤摸去。
“哎呦!”陳季雲疼的縮回了手。
柳言兮見陳季雲手指染血忙坐了起來,仔細瞧著自家相公的傷口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陳季雲將血往中衣上隨便一抹,在柳言兮開口訓斥喋喋不休之前先發制人,將自家娘子撲倒。
鸞鳳床帷,恩愛無限,呢噥軟語,道不盡心中的痴戀。
“啊!”柳言兮突然喊了起來,這般大聲前所未有,陳季雲不禁慌了神停了下來。
“娘子,剛怎麼了?你還好嗎?”陳季雲抬起手抹去自家娘子額頭上的汗水,親了親紅潤的臉頰,滿臉的焦急。
柳言兮半晌虛弱的點點頭道:“還好,剛才好疼,刷的一下,攪得我腹中生疼,跟刀絞一般。腹中翻來覆去,也不曉得怎麼了。”
“娘,是怎麼個疼法?”陳季雲輕輕的抱著柳言兮,不時的親吻著自家娘子的額頭。
“就是刷的一下,比我們初次洞房那晚還要疼百倍。你別問了,我還疼著呢!”柳言兮微微閉眼,緩和腹中的疼痛。
陳季雲一聽嚇的連忙坐了起來輕輕揉著自家娘子腹部道:“比那晚還疼百倍?我今晚可沒有用力啊!怎麼會這樣?”
“我是感覺你沒有用力,好像也不是你弄疼我的。”柳言兮長長舒了一口氣道。
陳季雲聞言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見自家娘子疼的流淚連忙抬手去擦。
“嘶!”陳季雲疼的連忙縮了手。
“怎麼了?”柳言兮掙扎的坐了起來。
“沒什麼,放帳鉤的時候不是劃破了手嘛,淚中有鹽,碰了下自然會疼。”陳季雲說完便愣了,猛地轉頭看向自家娘子,惶恐的長大嘴。
“相公,你怎麼了?”柳言兮自進了陳府,可從沒見過陳季雲這副天塌下來的模樣。
陳季雲此刻急的快哭了,抱著柳言兮道:“娘子,我們可能要糟了,怎麼辦啊?”
“你別急,什麼怎麼辦啊!你說話。”柳言兮此刻身子沒有完全反應過來,見陳季雲這般說,不由的有些煩躁。
“你怕是要有小孩了,不過,你別怕,我想想法子。”陳季雲急的下了地。
“我?”柳言兮愣了片刻笑道:“行了,你有那本事讓我懷孕嘛,喜歡小孩子,行,你高中後我們領養個。”
“我沒有那本事,可我那酒鬼師父的藥有那本事。”陳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