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地嚷道:“我們還,還綁了他老孃。”
“他老孃是他老孃。他即便拿錢亦是贖回他老孃。跟我又有什麼關係?莫說你們現在帶著我,行動不便,恐節外生枝。就是每日兩餐也是賠本的。”陳秋娘語氣依舊平靜。
“好銳利的嘴。可惜,任憑你怎麼銳利,我們亦不會放了你。”那儒者緩緩走過來,一臉陰騭的笑。
“我亦沒說你們會放過我。”陳秋娘亦對他笑。
那儒者少年眉峰一聚,說:“既然知道。就請下車吧。也省得我們對一個小丫頭動粗。”
陳秋娘依舊是一笑,說:“恭敬不如從命。”然後款款起身到了車門,對那圍著的賊人低語一句“,麻煩讓一下,借過”。
那幾人一愣,隨即讓開。她是輕輕一躍,穩穩落在地上,笑著說:“天色已晚,各位既然已達成共識,何必在這荒郊野外糾纏不清呢?”
眾人都一愣。盼清則是先喊了一聲:“秋娘。”
“這幾位大哥求財,必會善待於我,盼清小哥莫擔心,公子也不必太憂心。”陳秋娘朗聲回答。
“丫頭是明白人,那就請吧。”那儒者冷笑道。
“秋娘。”饒是一直沉靜的陳文正亦不由得焦急喊了一聲。
儘管陳秋娘現在心裡沒底,但她依舊對陳文正一笑,說:“公子不必擔心,該幹啥就幹啥。若是得空替我去劉氏醫館瞧瞧我的救命恩人柴瑜。他在那裡養傷,我與他約定明日一早前去看他。我若不去,他或者會擔心,你且去告訴他,我回鄉下了。改天得空去看他。”
陳秋娘這是讓陳文正去告訴柴瑜,她被綁了的事。柴瑜自然為營救她做不了什麼,但苗翠在柴瑜身邊,柴瑜知道的話,就意味著苗翠知道。苗翠知道,就意味著張府的人肯定知道。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