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與他有瓜葛。她心裡有點難過,但她覺得這樣才是最好的。因此,她絕對不能讓張賜知道她的計劃。
張賜垂了眸,嘆息了一聲,說:“你剛才說唯有我可以信任。我看,你誰都不信任。”
“方才所言,皆為實話。”陳秋娘平靜地回答,神情淡然。
“那你的計劃。”張賜說得很平淡,但語氣裡已有了不容抗拒的命令。
陳秋娘依舊搖頭,說:“真的沒什麼計劃。我只想救出柴瑜,不要嫁給朱文康。”
“救出柴瑜很簡單,可你不想嫁給朱文康,你可以嫁給另外一個人,不一定非要做什麼動作。”張賜的語氣很嚴肅。看樣子是想要逼得陳秋娘走投無路。
“嫁給另一個人?似乎看起來可行。但對方是朱文康,我不能給我身邊的人帶來無妄之災,更不能害了我要嫁的那個人。朱家在每個州府都有生意,並且在以前那種混亂的年代,還能帶回北方的皮貨。你相信朱家是普通商賈?是誰支援了朱家的崛起。很顯然,之前,我就說了,只有朝廷才有這麼大的本事。二公子,請問我該嫁給誰,才能與朱文康抗衡?不給我的夫家帶來無妄之災呢?”陳秋娘笑著說,語氣越發咄咄逼人。
張賜蹙了蹙眉,瞧著她,說:“朱家勢大,我卻還不放在眼裡。”
“難道是你要娶我麼?”陳秋娘想問這句話,卻沒有問出來。因為她知道張賜既然當著眾人的面跟她恩斷義絕就沒有可能會娶她的道理,更何況張賜是有婚約在身的人。
於是,陳秋娘就那麼看著張賜,有些落寞地說:“二公子人中龍鳳,自然不放在眼裡。但這世間能如同二公子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