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巧真正著急的時間,巧紅跑了過來,看她雙眼發紅,巧真急聲問道:“咋樣?爹他們傷的重嗎?”
巧紅抽搭了一聲,答道:“姐,他咋那不是東西?他咋下的去手?爹和大哥臉上都青了,大哥胳膊流血了,二哥腰上被打了一棍子,看他們都疼的厲害。
爹說他們都沒進得門去,在門口問了那姓劉的幾句,那賴種就喊下人打爹他們,還罵你罵的很難聽,說王家養了個淫蕩女,要是爹他們再上門去鬧,就打斷爹他們的腿,爹可是長輩啊,姐也跟了他幾年,他,他咋這不是人啊。”
巧真的手緊緊抓住了被子,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劉名義,好個劉名義!你真夠絕的。
一開始她的心內並沒有太大的仇恨,因為她穿過來,沒有見到人,沒有經歷原來的那一切,所以她無法體會原主的一切,沒法做到感同身受。
可現在她卻恨,對方如此對待她的家人,讓人毆打她的父親和兄長,還給自己身上潑髒水,敗壞自己和王家的名聲。
好,劉名義,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這一切加倍的償還給你,我會讓你嚐嚐這些味道的。
巧真心內打定了主意,眼神變的堅定起來,她拉住了巧紅,嚴肅的說道:“紅兒,別哭了,哭也沒用,你記住,別人欺負你,是因為他比你有本事,你要把日子過好了,要比他還有本事,他才欺負不到你,你才能做想做的事,只哭是沒有用的。只會讓人家更得意,更笑話你。”
巧紅定定的看著大姐,這不像是大姐說的話,大姐性格柔和,不會說這樣的話,不會如此強硬,可這話確實又是從大姐嘴內說出來的,她疑惑了。
巧真看著妹子,知道她肯定有些疑惑,大概是覺得自己不像原主了,她微一思考,說道:“紅兒,你是不是覺得大姐變了,和原來不一樣了?”
巧紅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下頭。
“唉,”巧真輕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紅兒,姐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姐原來性子好,可落了個啥結果?換來的是被那個畜生嫌棄,他用咱家的東西換來了富貴,卻整日打罵我,最後他更是誣我清白,害了我的孩兒,逼死了我。讓我如何不恨!
紅兒,你也知道,這次若不是寶生大哥在那地方找到了我,我現在已經在閻王殿了,經此一事我也想明白了,人不能太軟弱,要不別人就欺負你。
“紅兒,咱家人不少,可日子過的艱難,好多時間還不一心,過成這樣咋不讓人笑話?
紅兒,你記得,別人對你好,你就對她好,人對你不好,欺負你,你要反抗,不能任之,但要看自己的能耐,就像那畜生一樣,我們現在被他欺了,可他現在勢大,我們扳不倒他,就得先忍下這口氣,過好自己的日子,等有機會,有能力再去報仇,明白嗎?”巧真用自己的思想教導著妹妹。
她自己不是聖母,她也不想把妹妹教成聖母,她一直記得一句話,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所以以得報怨的事她不做。
巧真這樣的思想,巧紅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可她仔細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做人是應該這樣,她覺得大姐現在的想法更利落。
巧紅剛想好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口人影一閃,大嫂玉花進來了,她人到話到:“王巧真你個喪門星,都是因為你,爹和你大哥才被打成這樣,你說說你做的醜事你自己遭報應就是了,幹啥還連累家裡人!
你大哥被打了,你卻好好的躺在這兒,你咋躺得住?你個窩囊東西,除了會添亂,你還會幹啥,早知道這樣你就死在外面別回來。”
聽著她的罵聲,巧真微微皺了下眉頭,這個大嫂本性真不咋樣,如果說她原來怨恨原主,可娘已經把事說清楚了,她不該怪原主,可她現在還這樣來罵自己,這是本性不好,存心找事啊。
“大嫂,大姐也不想這樣的,大姐是小月了才躺在這裡,她也不想爹和大哥他們捱打啊,大嫂別怪姐了。”巧紅替大姐辯解著。
“要你個妮子多啥嘴?哪都有你,顯你能耐了,邊上待著去。”大嫂玉花把眼一瞪,說著巧紅。
巧紅看了她一眼沒吭聲,她被說慣了的。
“你又發啥邪火呢,你說你不看著老大,跑來衝你妹子撒啥氣,她又礙著你啥了?你成天吃飽沒事撐的,看誰都不順眼,是不是明個看我也不得勁,你把我也趕出去啊。”巧真娘趕了過來,說著媳婦。
“娘,您就向著她吧,老大不是您親生的?他被打成這樣您不心疼?要不是因為她王巧真,老大能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