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虧了。”
“寶生哥說的什麼話,這事本和你無關,你挺身相助,我和小三都很感激,要不是你,怕今日我們就吃大虧了,把你拉扯進來,我覺得挺對不住你的,你可別說這樣的話。”巧真急忙說著,她真的覺得有些對不起對方。
張寶生聽她這樣說,後背僵了一下,架子車都跟著頓了下,她真的覺得跟自己沒有關係嗎?在她心裡,自己就是個外人。寶生的心沉的很難受。
“那兩位公子……”寶生的話並沒有說完,他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他能看的出來,那兩位公子都是貴人,都對巧真有些興致,他真的怕,那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少爺,他們不可能對巧真認真的,他怕巧真吃虧。
“他們不是咱們這樣人家交集的起的,寶生哥放心,我心裡有分寸,不會有非分的念頭。”巧真認真的說著。
寶生不再說什麼。拉車繼續走著,到了巧真家門口的時間,寶生停下了車,把錢袋子塞給巧真,不等巧真反應,拉著車走了。
這人,這可是今日的收益啊,有一百多文呢,他都給了自己,雖然說這些天,自己給他淨賺了二三百文,可那是他該得的啊。
巧真無奈的錢放進了懷內,她要是追上去,爭扯下讓人看到不好,這錢自己拿著,以後若是有能賺錢的生意叫上他就是,他是個不錯的合夥人。
巧真叮囑小三不可把錢的事說出去,今日的事也不要詳細說,由她來說就好,小三點頭。
“真兒,三兒回來了?今個咋這晚?快洗手喝湯了。”周氏看二人回來急忙招呼著。
“噯。”巧真應了聲,帶著小三去洗了手。
喝湯的時間,巧真儘量低著頭,不讓人看到她,她臉上被劉明義打了,還是能看出來的。
“我看人在外面都吃過了吧,咱家的飯不香,人都不稀罕吃呢,整日啥都不管,也不交錢,還想吃好的,哪有這便宜的事。”玉花看巧真飯吃的慢,挖苦著她。
巧真沒有吭聲,還是低著頭。
周氏也覺得閨女有點不大對勁,問道:“真兒,這是咋了?可是使著了?要不明日讓巧紅也跟著去吧。”
“不了,娘,明日不賣了,後個差不多該秋收了,這玉米沒啥嫩的了。買的人也不多,我們歇兩天,準備收玉米。”巧真說話的時間抬起了頭,她總不能低著頭答孃的話。
二嫂梅花就坐在她身邊,巧紅在另一邊並沒有看清楚巧真的臉,可梅花卻看清楚了,妹妹的臉這是怎麼了?像是被打的,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大姑,你臉紅,咋了?”聲子細生細氣的問著,他現在挺喜歡這個大姑的。
“咋了?”周氏順著孫子的目光看去,隨機愣了。
“沒事,磕架子車上了。”巧真急忙說沒事。
周氏一皺眉,磕傷不是這樣的,閨女是發生了啥事。
玉花一撇嘴道:“別丟人了,這一看就是巴掌打的,怕是你在外面幹下了啥丟人事,被人尋著打了吧?可真夠丟臉的。”
“真兒,是誰?誰打的你。你快和娘說,是那個龜孫。”周氏很氣憤,問著閨女,男人那桌也停下了筷子,等著巧真的答案。
“姐沒做丟人的事,是那畜生,那畜生尋上來打姐的,那畜生不是人。不怪姐。”小三兒大聲的替大姐辯護著。
眾人都明白過來,在這個家裡被稱為畜生的,那就只有劉明義了,他尋上來打巧真,真是太欺負人了。只是他怎麼會見著巧真的?
“為啥?”王長順沉臉問著自己的小兒子。
“那賴種看到姐賣玉米,說姐丟人,他還說姐是他不要的人,說姐賣玉米是勾搭男人,讓姐跪下求他,姐不肯,他就罵姐,打姐,還讓人抓住我,姐讓他放了我,他不肯。
他還打姐,欺負姐,姐忍不住也打了他,他還要報官,最後還是兩位公子經過幫了我們,我們好好的根本沒惹他,是他尋我們事的。”小三按自己的條理把事說了出來。
“這鱉孫,他都休了俺巧真了,俺做啥幹他毛事啊,他算啥東西啊,咋管這寬啊,他是欺負俺巧真欺負慣了啊,王八孫子的,就該扇他。”周氏氣憤的罵著。
王長順還有大中,二中心裡都很氣,對方太過分了,這是欺負他王家沒人,沒勢啊。
“巧真,你,你真打他了?他,他可是舉人啊!”大嫂玉花有些不相信的問著。
“打了,大姐打的拿鱉孫蹦著喊疼。”小三兒說的很解氣。
眾人都有些驚奇的看著巧真,雖然他們話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