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婦人真是奇怪,別人都巴不得靠上他們。只有她,當他們是毒蛇猛獸,恨不得離的遠遠的,一輩子不見。
“陳公子,可有事處理?”玉成風慢慢的吃著,問著陳軒宇。
“今日難得清閒,無要事。”陳軒宇答的輕巧。
“正好,好些日子沒見陳公子了,甚是想念,今日在下也無事,咱們好好聊聊。”玉成風和陳軒宇說著。你不是想讓我們兩個走嗎?我們偏不走,反正今日的事都處理完了,回去也沒大事,與其玩樂,倒不如看看這個婦人會如何。
“也好。”陳軒宇點了點頭,配合著玉成風。他還抬起頭對巧真笑了下,說道:“對不起,我們再聊會,先不結賬。”
巧真氣的直咬牙,你們沒事,去酒樓,去青樓飲酒作樂去啊,在我這小攤子面前做啥,我還要做生意啊,我要賺錢啊。可她不敢趕人走啊,要是連他們也得罪了,估計自己真不用混了。
“公子再來碗?”你們不走,我就賣給你們東西。
“好。”陳軒宇點了點頭。
巧真又給他添了一碗,多賣一碗是一碗。
巧真看小五吃完了,急忙問道:“小哥再來一碗?”
小五剛想點頭,忽然朝自己的爺看去,自己可做不得主,得爺點頭才成啊。
“來吧,不來一碗,怕是人家要趕咱們走呢。”玉成風好笑的對自己的小廝說著。
巧真當做沒有聽懂他的話,笑著又給小五盛了一碗。
平底鍋內還有兩碗左右的樣子,巧真都炒焦巴了,這樣的涼粉最好吃。她裝了兩碗,遞給了巧紅和三兒。
“大姐,賣吧,俺不吃,俺不餓。”三兒嚥了下口水,不過並沒有吃。
“這時間怕沒啥人了,吃吧,這炒焦巴的涼粉最好吃了,可香了,快嚐嚐。”巧真把筷子遞給了小三兒。
“你怎麼不給我們弄焦巴的。”玉成風問了句。
“兩位公子也沒有說要這樣的啊,下次吧,下次給公子弄焦巴的。”巧真笑的一團和氣,眼神內閃的光卻讓人覺得她像只佔了便宜的小狐狸。
玉成風和陳軒宇相互看了眼,這婦人一定是故意的。
“大姐,可香了,你也吃。”小三吃了一口,覺得真好吃,夾了一筷子到巧真的嘴邊,巧真張嘴吃了,看著巧紅的筷子也到了嘴邊,巧真張嘴又吃了。
玉成風和陳軒宇本來想和巧真犟幾句,可看著這一幕,他們都沒有說話,大家族中有時間親情很淡薄,不可能會出現兄弟姐妹分食的情景,看著他們臉上露出滿足的笑,他們覺得溫暖卻又刺眼。
兩人突然覺得他們的做法很沒有意義,也許這個婦人所求的就是這樣的溫暖和平淡吧。
玉成風示意小廝上前去給錢,他們突然不想呆在這裡了。
“兩位公子不吃了?”巧真有些愣,他們剛才不是還一副要久坐的樣子嗎?怎麼就突然改變了主意呢。
“怎麼?巧真姑娘不是希望我們走嗎?要不我們再坐坐?”玉成風覺得這婦人一出口,自己就想和他抬槓。
“呵呵。公子不忙就坐坐,忙的話就不遠送了。”巧真覺得心境開闊了不少。
這婦人變化還真夠快的。玉成風笑了下:“爺還有事。下次再來吃你家的這個涼粉。”
“兩位公子慢走。”希望下次別來了,巧真心裡接了句。
“哈哈。”玉成風笑了下。陳軒宇也帶著笑意,二人起身離開。
巧真看她們走了開始收拾起了攤子回家去了,她卻不知道先前他祈禱離開的二人真聽她的話到了鎮子上一間酒樓雅間內。
“陳兄,何時回京?”玉成風先開口問著。
陳軒宇的神色暗了下,接道:“家父不在京城,他也不想我回京,若是可能,我就在鎮子住下了。”話語間有些失落。
“陳兄將門虎子,屈居這小小的鎮子。是不是太委屈了?”玉成風握著酒杯,神色間替陳軒宇有些不平,可話裡卻帶著絲試探。
“那玉兄呢?以玉兄的手段在京城的家族不是沒有出頭之地,何必屈居這小小的鎮子呢?”陳軒宇反問著,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玉成風的神色也暗了下,心內一陣揪痛,京城啊,那是自己的禁忌之地,母親就是死在京城。自己在那裡知道了殘酷二字,自己不想過那樣的生活,太黑暗,太累了。
“陳兄。我們各有傷心事,不提也罷。”玉成風說完和陳軒宇碰了下酒杯,又道:“那婦人倒不是個貪心的。我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