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夜也可以。一會她在想辦法。
“你弄啥鬼呢,你可別瞎整,要是把他們惹急了,人家真要殺人咋辦?我說你咋是榆木腦袋啊。你就按那公子說的辦就中了啊,逞啥能啊,非要把家裡人都害死你才甘心啊。”玉花過來指責著巧真。
巧真看了她一眼,沒有理她。
“真兒。這到底是咋會事?你救了啥人,娘咋不知道。”周氏也問著。
“紅兒,你去碗櫃最底下,那裡有個藍皮的包袱,裡面有藥,還有酒罈子裡有燒酒,先給你二姐還有賈嫂子洗下傷口,再給她們上上。”
巧真吩咐著巧紅。那裡還有陳軒宇用剩下的金瘡藥,她把那些藏在了灶火屋,想不到現在用上了。
巧紅急忙去了,大中也去搬酒罈子,各自忙活了起來。
王長順等人看著巧真,閨女如今的模樣讓人心疼,可他們心裡多少也有些怪巧真,沒事救啥人,惹來了不該惹的人,可更多的是卻是心酸和愧疚。
巧真拒絕了給自己的胳膊上藥,因為金瘡藥不多,給二人上上剛好,自己要是用了,她們就不能用,自己傷的輕,沒事的。
“奶,爹孃,哥,嫂子,第一次玉公子上門的時間,問我有沒有見一個受傷的人。那時間我救了一個公子,這個人巧紅和三兒認識,就是陳公子,也就是外面這個公子的兄長。
陳公子曾經幫過我,所以見他受傷了,我不忍心不管,我就把人救了,本來這事沒人知道,後來陳公子來找我的時間,大概是無意中巧娥偷聽到了我們說的話,她知道了這事,因為她恨我,不想嫁人,所以她把這事說給了劉舉人聽。劉舉人要更進一步巴結了陳三公子,把這事告訴了他。
因為追殺陳公子的人就是陳三公子,他知道人是我救的,就懷恨在心,所以今日找上門來,要對付我和咱們家。這事是我惹來的,對不起,是我連累家裡了。”巧真忍著難受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下。
“哎,事都出了,說啥都晚了,人家對咱們好,咱們是不能眼看著人死了不管,巧真也沒做錯,只是這大戶人家事太多,連親兄弟都要殺,更何況咱們。咱們就是老百姓,無力啊。”王長順嘆了口氣。
“這眼下可咋辦啊。”周氏沒了主意,不能說閨女錯了,要不是老二閨女這一出,也沒這個禍事。
“都是我,我有天半夜醒了,想上茅房,結果還沒動,就聽到大姐起來了,我就偷偷的跟著她出去了,聽到了她和陳公子說的話,知道大姐救了他。
後來我就打聽了下這事,本來我是不想說的,可你們讓我嫁人,我心裡恨,恨大姐,我就找了劉明義,說給他了。他用好話哄了我。都是我傻,是我笨,我害的家裡這樣,我不是人,我該死。”巧娥自責著,沒有血色的臉上全是後悔,身體很虛弱,可她覺得她要是不開口認錯,她怕沒有機會再說了。
看她這樣,她又受了傷,誰也不忍心再罵她了。
巧娥看眾人不說話,她翻身坐了起來,趴在地上開始磕頭,邊磕邊哭邊說:“爹孃,我錯了,大姐,我錯了。”
周氏摟住了閨女,不讓她動了,一動傷口又出血了。
“好了。人誰都有錯的時間,你起來吧,往後能明白就好。”巧真讓巧娥不再動了,原來的自己何嘗不是和她一樣,非要受傷,非要吃了虧才知道後悔。
“那現在咋辦?真,他們說的那個啥陣法是個啥東西,娘咋看他們進不來。這是咋弄的。”周氏心裡有很多的不解。
“我救的陳公子是將軍的長子,他會陣法,便教給了我一點,我也說不明白,反正這陣法,有它擋著,別人就進不來了。”巧真把這事推在了陳軒宇的身上。
“這可就好了,老天啊,這一黑了嚇的我。他們進不來就中了。”周氏聽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咱也沒法出去啊,就是白天,他們是大人物。咱們也惹不起啊。”王長順沒這樣寬心。
“就是,巧真就是愛瞎弄,你說她好好的聽人家的不就中了,非得弄這麼多事。”玉花把一切都怪在巧真身上。
“外面那位公子是將軍的小公子,他要我殺的那位也是,你以為聽他們的,殺了將軍的公子,這事能善了?到時間就是官府不治罪,他的手下也能殺了我們一家。”巧真看著她無奈的說著,她怎麼就不明白呢。
“巧真說的沒錯。咱們都得罪不起啊。再說咱們也不能平白無故的去害人。”王長順也蹲在了地上。
“那咋辦,怎麼也不能就在這不出去了啊,你不是能耐嗎?惹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