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王家人可真厲害,都不讓人說句話了,說句話就要殺人,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動不動就要人命,往後還怎麼敢上門啊。”
“主要是六斤家裡說話太難聽,哪能這麼噁心人呢,該給她點教訓。”也有人幫著巧真說話。
“那也不能拿刀對著人吧,這也太過了,都一個莊子住著,這不是給人沒臉嗎。我是看不過去了。”
“看不過去你上啊,看你腦門硬還是擀麵杖硬。”又有人和幫朱嬸的抬槓。
巧真看著幫朱嬸說話的人,自己該叫她玉娥嬸子。
巧真的手沒挪開,卻對玉娥嬸說道:“嬸子,你家春兒昨天和一個男人進了個破院子,我可是看到那個男人脫春兒的衣裳了,他們足在裡面呆了一個多時辰,出來的時間兩個人衣裳都沒穿好,春兒還說,她喜歡那個男人,可惜她娘不讓她嫁,不過沒事,她們能時常相好也中。”
巧真的話聲一落,玉娥嬸的臉變了顏色,她大聲罵道:“王巧真,你瞎說啥,俺春兒可是許了人家的,她都沒有出去過,怎麼會?你別往俺春兒身上潑髒水,你,你自己不要臉偷漢子,你,你咋能說俺春兒,俺,俺和你拼了。”
說完她就撲了上來,巧紅沒猶疑,輪著擀麵杖就上了,玉娥嬸只得躲閃,可她臉色鐵青,和巧紅周旋著,顯然是不會善罷甘休。
巧真不理她,又看著地上的朱嬸,說道:“嬸子,秋紅有了身子,可我聽說她肚子裡的孩兒可不是她男人的,是她和一個野漢子鑽被窩才有的,嬸子要做姥娘了,真得恭喜嬸子,就是不知道這孩兒子爹是誰,下次嬸子也把他請到家裡做客吧,人家貢獻了那麼多,嬸子也不能虧待人家不是!要不然他下次就不讓秋紅鑽她的被窩了,秋紅得多傷心啊。”
“你,你胡說啥,俺秋紅的孩兒咋能是別人的,你,你不給我說明白,我,我撕了你,我,我買包耗子藥我死在你家門口,我做鬼也不放過你,你憑口誣俺閨女的清白。”朱嬸雖然害怕巧真菜刀,可涉及到閨女的名聲,她不能不站出來維護。
“呸,你閨女的名聲就是名聲,俺閨女的名聲就不是名聲!你閨女不能賴,俺閨女你就能隨便糟蹋!你要死在俺家門口,中啊,俺怕啥,俺啥也不怕,俺直接買耗子藥下你家鍋裡,毒死你全家,俺再吊死在你家門前!
你們一個個的都欺負俺閨女,當俺家人都死絕了嗎!俺和你們沒完!”周氏原本在屋內看著婆婆,能聽到吵吵,不過外面人多想來家裡人吃不了啥虧,所以她就沒出去,等她聽說閨女被人罵的不像樣時間,讓媳婦看著婆婆,她趕緊跑了出來,一出來剛好聽到朱嬸的話,就罵著上了前。
“娘,奶咋樣?”巧真問著,心裡也很擔憂,她很喜歡這個奶奶。
“你奶背過氣去了,在等你老亮爺。”周氏心裡揪心的很,自己家攤上了這事,又是年下,她夠窩火了,人家又上門欺負閨女,她都氣瘋了。
“你,你……王巧真她滿嘴噴糞,她說俺閨女,俺閨女的清白都沒了,俺和你們沒完。”朱嬸和巧娥嬸都不肯干休。
“俺還和你們沒完呢,你們閨女說不得,俺閨女就說得,你們說俺閨女偷人,你們閨女也偷人,偷烏龜王八蛋,罵俺閨女的都該絕戶。”周氏氣極了,寧可和這些人撕破臉,也得護住閨女。
“你,你。!咋恁歹毒。”玉娥嬸有些招架不住,周氏這話實在太毒了,罵人絕戶,可是咒這家人死完。
“我歹毒?我有你們歹毒,你們罵俺閨女啥,你們都不嫌缺德,俺怕啥!你們說那話不是逼俺閨女死嗎?你們都要逼死俺巧真了,俺還會對你們客氣,俺家不是慫包,我和你們說清楚,往後誰要是再罵俺巧真,再在背後說俺巧真偷人,說俺巧真不清白,俺直接拿耗子藥倒她家鍋裡,不讓俺家好過,你們也別好過。”周氏指著幾個嘴巴缺德的人,睜圓了眼睛,怒火中燒的大罵。
幾人都有些寒顫,這周氏是個厲害的,巧真今個又跟瘋了一樣,敢拿刀砍人,就連巧紅都敢拿擀麵杖,這王家還是不得罪的好。
別人不吭聲了,可朱嬸和玉娥嬸不能不吭聲啊,剛才巧真說的那些話要是被傳出去,怕是會逼死閨女。
玉娥嬸往地上一坐就哭了起來,“王家人咋這缺德啊,誣賴俺閨女,俺沒法活了啊,老天爺啊,你睜開眼開開吧,她王家可是要欺負死個人了啊。”
“沒法活你就去死,沒人拉你。”周氏氣的往玉娥嬸的身上跺了幾腳。
朱嬸也要動,巧真啪又給了她一巴掌,然後還是用菜刀抵著她的脖子,惡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