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看閨女這裡沒事了,又去說媳婦:“俺早就和你說你那個弟媳婦不是個東西。讓你少理她,你偏不聽,現在知道她是啥人了吧,往後你還貼上去找罵不?”
玉花臉一陣紅一陣白的。頭也低了下去,喃喃的說道:“不了,俺真沒有想到她是這樣的人,往後俺也不管她了。娘,是俺錯了。”
“哎,你啊,太死勁,是個死心眼的,往後自己心裡有點數,娘不說了,你說我咋就攤著這樣一個親家,你孃家咋就娶了這麼一個媳婦。”周氏說完嘆了口氣,玉花沒接話。
周氏火爆脾氣來的快去得也快。說道完了也就沒事了,桂花也表示自己沒事,以前比這更過分的都受過,現在這樣的不算什麼。倒是玉花心裡難受的很。可她又不能抱屈,誰讓自己攤上了這樣的孃家呢。她只能生受著呢。
巧真和陳軒宇吃過了午飯才回去,陳軒宇也不是那小肚雞腸的人,雖然院子裡的鬧劇讓他不喜,可他知道不怪巧真,他看巧真沒生氣,他也就沒事了,二人又甜蜜的回了陳府。
日子過的很快,眨眼到了正月十五,這天巧真和陳軒宇來了王家,他們給小輩帶了很多好看的燈籠,眾人都很歡喜。明子立時就拿著出去和小夥伴們顯擺去了。
吃過了午飯,巧真和陳軒宇刻了很多蘿蔔燈,雖然現在好看的燈籠多的是,可是巧真還是喜歡這最原始的燈,喜歡親自動手做,這樣有意義,更得她心。
夜晚巧真和陳軒宇一起往墳地裡送了燈,看著亮成一片的墳地,看著在風中搖擺不定的火光,陳軒宇和巧真相視一笑,別人都怕這個地方,可他們不怕,這個地方對於他們來說相當的有紀念意義。
風起了,巧真有些冷,陳軒宇領著巧真又回到了家裡,家裡也到處都亮著,和平日的黑漆漆是不同的。
“巧真,你和軒宇回去吧,這天都這晚了,再晚就不好了。”周氏催促著閨女,讓她回陳家。
“娘,我們不回了,今晚就住在這兒了,反正府裡也沒事。”巧真不想還麻煩一趟了,反正這裡也睡得下。
“那可不中,今個可不興留下。”周氏急忙拒絕了。
“為啥。”巧真不解,娘咋不讓他們留下呢。
“這成親頭三年,過燈節家裡可不能黑著,屋子裡一定得亮燈,這燈可是給你們指路的,這樣你們的小日子才能亮亮堂堂的,要是不亮燈,你們的日子就得是黑的,不吉利,你們回吧,娘不留你們,回去把家裡都亮上燈。可不興黑著啊。你記著了沒?”周氏說了原因,提醒著閨女。
“我記著了,回去就點亮,不說了,我們回。”巧真無奈,雖然知道這是迷信,可也得聽從,這是孃的意思,是她心裡美好的念想,自己不能拒了她。
回去後巧真吩咐人把到處都點的亮亮的,就連他們的臥室都亮著,雖然巧真很不習慣也很害羞,可孃的心意她不想違了。
“真兒,往後我們就亮著燈好嗎?這樣的你更動人,我好喜歡。”恩愛過後陳軒宇對巧真說著,他愛極了巧真臉紅動人的模樣。
“不要,羞死人了。”巧真的臉更紅了,剛才的情景她都不敢去想。
“我喜歡,我喜歡看你,你這樣子讓我恨不得一口吃了。”陳軒宇說完又翻身壓住了巧真。
嬌喘傳來,燭光閃爍,忽明忽暗起來,像是知道二人在做羞人的事一般……
日子眨眼到了正月二十四,這天天才剛五更,巧真和陳軒宇剛剛擁著睡去,二人幾乎又折騰了一夜,反正現在沒有什麼忙的,白天不用早起。二人的忌諱就少很多。夜裡可著勁的折騰。
寂靜的院子響起了敲門聲。
守門的婆子開了門。
“誰呀。”她迷糊的問著,這時的她也很困。
“崔媽媽,是我。”小廝答了話。
“是喜子啊,咋這麼早就來了,這個點少爺不會起呢,平時您不是都是快正午才伺候爺的嗎。”崔婆子忙帶了一臉的笑。喜子可是少爺貼身的小廝,她得巴結著。
“是這樣的,奶奶的孃家嫂子來了,她有急事求見奶奶,我看她確實挺急的,就想著看看爺和奶奶起了沒有,要是起了就去回一聲,別耽誤了。”喜子說了情況,他也不想來,他也正好夢呢,可這事下人們處理不了才來報了他,他也處理不了,只能來內院問一問了。
“這麼急啊,爺和奶奶還沒起呢,這咋辦?要去回一聲嗎?”婆子有些為難,少爺和奶奶的作息習慣府內人都知道,這時間可能剛睡,她不敢去打擾。
“要